場上,自然有官場上的手段。
先是令了張龍去捉了幾個陸家的子弟來,陸家子弟眾多,要抓幾個實在沒啥難度,馬上人就抓到手了,白漸臣坐在縣衙大堂之上,往下看去,但見是三個年輕的公子哥打扮的,看起來臉上沒有多少血色,面板蒼白。
手下的衙役說道:“大人,這幾位是早晨在青樓外抓到的。”
白漸臣微微一笑:“夜宿青樓,到是好風流,話說正當少年要風流,不錯,不錯。”
那三個陸家子弟,聽得上頭的知縣這樣說,還以為弄錯了,當下便道:“大人,大人,在下等三人,一向遵紀守法啊。”
哪料到話一說完,剛才還和善無比的知縣,突然板起臉:“遵紀守法,你們三人會遵紀守法,怎麼本縣聽說了,你們三人,在買賣走私金丹等毒品,還敢說遵紀守法。”
當下那三個陸家子弟,當下連叫冤枉,確實是極大的冤枉,陸家雖然走私買賣金丹,但只有核心的人知道,他們這樣的三人,如何會接觸到核心,但是冤枉不冤枉,並不是由陸家子弟說得算,而是由當官的說得上。
官字兩張口,想如何說就如何說,知縣說你是冤枉你就是冤枉,說你不是冤枉就不是冤枉,現實就是這般的殘忍法,白漸臣也懶得去廢話些什麼,直接喝道:“張龍,你給本官把本官要問的套出來,用什麼手段隨便,反正要他們招供,本官卻有些累了,去後面休息下。”說罷白漸臣抬步便走,逼供的事情就交給手下去做。
張龍哈哈一笑:“大人,這放心,全問得出來。”張龍當了這麼久的都頭不是白當的,什麼犯人,落到了他手裡,那是想怎麼玩弄就怎麼玩弄,什麼一代忠臣意志堅定,在大刑之後,全是狗屁。
人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