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管家在本地的王員外府上當三道手管家,並不得重用,白漸臣見這人口才好,便向王員外討要了來,賞了那押司的職位,那王富貴一招被選在縣令身邊當押司,也算是平步青雲,當下是信心百倍。
坐在那一大桌一大桌的美食麵前,大蒲扇一揚,就開始侃大山,當真是眉飛色舞。
而此時,趙虎手下的弓手,也在步步緊逼,壓縮防線,把黃龍道人逼在黃羊觀中,此時的黃羊觀中,尚有數百人,這數百人,或者是真符派本身的人,或是太多錢投入真符派,已經基本沒有退路的人。
“老子以前會跟著真符派幹,真是瞎了眼,這麼多天,一直叫老子吃稀飯。”
“靠,天天吃饅頭。”
“還是這有味道,好歹可以喝一口酒。”
酒樓下面,經常可以聽到這樣的評論聲飛揚上來,白漸臣又喝了一杯酒,白漸臣飲酒的速度很慢,怕飲酒快了影響自己的大腦思考,現在自己手下,文有李酸才、王富貴,武有張龍、趙虎,護衛有馬漢、王朝,到也有些可以用的人。
現在黃羊觀內的真符派,只有四百來人,與鼎盛時期的幾千人差得遠,已經形不成大規模的暴動。
“大人,現在我們發兵,以我們的七十多人,要衝垮他們的上百人,綽綽有餘。”張龍自信的說道。
白漸臣微笑著搖搖頭:“仗,不是這樣打的。”
“記住,開始攻打黃羊觀吧,但是,一定要圍三留一,空出一條路來,讓他們靠那條路逃走。”白漸臣見得張龍不解,當下便說道:“留給他們一條逃生的路,以免這些人最後拼命。”
“對付些民壯,不能有傷亡。”
當下張龍、趙虎二人,開始遵從白漸臣所說的,圍三留一,黃羊觀包括黃龍道人在內,見得還有地方可逃,沒有一個人肯拼命,當下開始大逃命,只是由於張龍、趙虎這兩人故意在中間插了數手,使得這逃命的人越來越散,本來還好好的逃命大軍,結果硬是被分成十餘股,只有幾十人一夥。
這些人想向城門逃去,哪料到縣城的大門早就被白漸臣下令關了,哪裡還出得去,若是數百人的團伙,還為得出大亂來,而只有幾十人的團伙,委實折騰不出大亂子來。
當下衙役、弓手一起衝動,完全的一面倒的掃蕩,捉到了全部往大牢當中一扔,白漸臣由酒樓當中站起身來,直往黃羊觀而去,馬漢、王朝兩大護衛立即相隨。
黃羊觀早被十個衙役給封鎖了,除了縣衙中人,其它人根本不能進去,白漸臣邁進入其中,這一筆是來撈銀子的,黃龍道人逃的急,是會把最值錢的帶走,但絕對有相當部分帶不走。
這些掃蕩,自然不必白漸臣親自出手,自有熟悉抄家這一塊的衙役,去把裡面值錢的找出來,由於白漸臣在手下施行的是互相監督的機制,這些衙役也不敢貪汙。
當然,這些衙役也知道,白大人是爽快人,他自己得了大頭,必有小頭分給自己等人。
“回大人,一共搜得值五千兩的金銀珠寶,以及一些碎銀。”由於張龍不在,暫時便由護衛馬漢當頭目,搜完之後向白漸臣彙報,白漸臣當下心道,抄家果然是最容易抄來錢,五千兩基本等於白家原來的庫銀總量的一半了。
“都帶回縣衙。”當下白漸臣讓幾位衙役帶著銀錢先回一步,而自己則往縣城的其它地方看去,在縣城之中,時不時還有真符派的團伙,只是這些人心早接近崩潰,如何敵得過正規軍,當下是被捉了一個又一個。
用時僅一日,把真符派在崇德縣的人馬,一個未漏,全部捉到手,而且縣衙的人手,基本沒有傷亡。
白漸臣統計著這一次,在捉拿餘下的人當中,又得到了銀兩一萬二千兩,其中最多的是在黃龍真人手邊,用的是銀票,足有九千多兩,真符派真符派,真是吸納錢財的高手。
不過這一萬七千兩,根本不能有太多落在手中,這一萬七千兩,到基本上是崇德縣的百姓被騙掉的,白漸臣想想,便把這一萬七千兩中的一萬二千兩發還,自己留下五千兩。
三留其一,其它的都發還老百姓,這點也不算太虧心,這虧掉的三分之一,便當是他們受上當的代價好了。
話說白漸臣這樣處理,讓普通百姓是大喊青天大老爺,醒悟過來是被騙錢之後,便心中暗道,自己這次是虧昏了,真是虧得清光光了,但是卻沒有想到還有近七成的銀兩反還。
銀子進了縣衙門,哪裡還有向外吐的,普通百姓自然是高喊青天大老爺,而且立馬有人牽頭,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