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如狼似虎的湧進來,先是一驚,但馬上鎮定下來:“我乃是本縣新到的縣尉,你們哪個敢亂來。”本來以陸展池的估計,這群衙役是不敢動自己的,縣尉好歹是縣城的幾大官員之一。
卻哪料到那群衙役,獰笑一聲:“縣尉,沒聽過本縣新來了縣尉,你到是好狗膽,居然敢假扮縣尉,冒充朝廷命官,罪加一等,再加上在戒嚴期間嫖妓,拿下。”
這群公人又搗鼓了一番,得了不少好處,這才抓人回縣衙大牢,帶到大牢也不審理,先一一個打些殺威棒再說,直把陸展池打得皮開肉綻,打苦連連,而且越是自稱縣尉,被打得越狠。
白漸臣此時正在縣大牢外面,先給這陸展池些苦頭吃,再說一開始就打得陸展池訊雷不及掩耳,省得陸家這麼快就來人,這是白漸臣的做事風格,估計著差不多了,白漸臣這才邁步進去。
“這不是陸縣尉嗎,你們好膽,居然敢傷陸縣尉,帶隊的是哪個,出來,給本官說得清楚來。”白漸臣裝出極怒的樣子,當下那群衙役當中,外號鑽地鼠的出來:“回大人,卑職等確實不知這是縣尉,以為是假冒的。”
白漸臣當下面色一變,當然,鑽地鼠心中絕不害怕,本來一切都是設計好的:“好大的膽子,縣尉也敢打,如果不是你跟隨我多年,本縣定不輕饒你,這回如何處罰,還待縣尉自己定。”
先說明了這鑽地鼠是跟隨自己多年的親信,然後又給陸展池自己定如何罰,這一手玩得高明之極,陸展池也是尷尬的一聲苦笑,明擺著人家說是了親信,你敢重罰嗎。
而且陸展池也不是太笨,隱隱的估計到了,一切可能是白知縣在後面做的手腳,當下苦笑一聲:“不知者無罪,既然這位衙役之前也不知道,本縣尉也是才上任的,所以便算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