芷蘭搖了搖頭,卻也不再多說,只道:“姐夫怎麼不在?”
“在書房呢。”褚清輝隨口道。
“我以為你們二人小別重逢,姐夫必定一時一刻也離不得表姐,定要黏在一起做一個人呢。”林芷蘭戲笑。
“什麼粘在一起,”褚清輝嗔了她一眼,“灼灼可在裡頭睡著呢,你這話也不怕給她聽見。”
林芷蘭笑意更甚:“怕什麼?她又聽不懂,這話自然只叫聽得懂的人聽去才有用。”
“沒個正經。”褚清輝嘟囔,不過她確實也發覺了,先生這次回來,不知為何,老愛在書房待著,每每詢問人在哪兒,得到的回覆必定是在書房,也不知他天天在書房泡著做什麼?
而據說此時身在書房的閆默,卻在兩人頭頂上。
實際上,這幾日他說去書房,但去了書房之後,大部分時間都會避開耳目,偷偷溜到褚清輝屋頂上蹲著。這麼做的目的,自然是為了更多地瞭解她,不至於露餡。
當然不是為了看她。
閆默拿著匕首,用一塊木頭刻著小人像練手,如此想著。
他的做法,只有皇帝賜給褚清輝的兩名暗衛發現了。可他蹲在屋頂上,除了刻小人像,就是刻小人像,沒有什麼異樣的行為,就算身上落滿了積雪,只要公主不移駕,也不見他動彈一下。兩名暗衛盯了他一陣,發現駙馬爺比他們還要稱職之後,心中起了一股緊迫的危機感,暗下決心,日後除了保護公主,還得更加用心練習藏匿的功夫,省得被駙馬爺淘汰下去。
屋裡,褚清輝和林芷蘭沒有絲毫察覺。
褚清輝拿出一個小錦盒遞給林芷蘭,“下個月灼灼抓鬮,我怕是不能去了,提前把禮物給你。”
林芷蘭開啟,裡頭是一塊美玉,禁不住道:“又叫表姐破費。前些日子我還無意間聽人說呢,說不過是個女兒,卻叫我當成了寶,若是個兒子抓鬮也就罷了,女兒家還要整的大張旗鼓。”
“誰胡亂說話?難道他們家上頭沒有老孃,屋裡沒有妻子,下頭沒有女兒?下次遇見了,你只管打他耳刮子,鬧起來算我的。”褚清輝當即怒道,她那麼喜愛灼灼,怎能容忍他人輕賤?
林芷蘭苦笑,“表姐莫不是以為是個男子說的?說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