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鐵打的,哪能恢復的那麼快。現在仍覺得腰是酸的,兩條腿走起路來也不好使,更不要說,那個地方……還被磨得難受。她現在只等把這人趕走,再到榻上好好補個覺。
閆默道:“我給你揉揉。”
褚清輝連忙搖頭,才不要給他揉,到時候,又來捏她的臉,刮她的鼻子,夾她的耳垂,只怕還不如不揉呢。
“不用揉,一會兒我再補個覺就好了。”
閆默便道:“我陪你。”
褚清輝又搖頭,“不用不用,先生快去吧。”
閆默抿著嘴角沒動。
褚清輝站起來推他,連拖帶拽的把人推出內室,末了又道:“先生順便跟師祖師弟一起用午膳吧,我想多睡一會兒,睡醒了再吃。”
實際上她準備自己一個人用午膳,省得又被人壓迫著要她多吃點。
說完,她就關上了房門。
閆默在門外站了好一會兒,還是不能接受新婚第二日,就被他的小夫人趕出門外這個事實。
今天他既不想去練功,也不想找師弟切磋,只想抱著粉團,時時刻刻抱著。
可惜眼下,粉團不讓他抱,那就只能找點別的事兒幹了。
他瞥了眼武場方向,抬腳慢慢往外走,心裡思索著,是叫師弟一個一個來,還是三個一起上。
外院,正圍著師祖的馮重青、柯梁三人,忽然打了個寒戰。
褚清輝把人趕走,倒沒有馬上去睡,而是招來外院的管事,細細過問上清宗諸人的安頓情況,交代底下的人好好伺候,這才將管事放走。
之後,她又把紫蘇叫進房裡,叫她好好給她揉揉——腰間是真的酸。
她趴在榻上,被紫蘇揉得哼哼唧唧,露出來一段後頸,白皙的肌膚上都是一點點紅痕。
紫蘇紅了臉,她自小跟公主一起長大,當然見過公主的身體,可沒有一次,叫她有這樣面紅耳熱的感覺。此時她才真正覺得,經過昨晚,公主與從前是真的不一樣了。
怕自己再想些不該想的,她忙找了個話頭,“公主怎麼不叫駙馬留下?我看駙馬爺方才捨不得走呢。”
褚清輝嘟著嘴道:“叫他留下,他高興了,該換成我不高興了,蘇蘇你不知道,才一個晚上而已,先生就變了好多,從前他可不會這麼欺負我。”
她一邊說,一邊撩起袖子,“你看看,手上都是他啃出來的痕跡,身上還有呢。他還狡辯,說是吸出來的,昨晚我明明感受到了,就是他在咬我。”
紫蘇只瞥了一眼,白晃晃的肌膚上,一朵朵紅痕如梅花落在上頭,無端端叫人不敢多看。她紅著臉,小聲道:“駙馬喜歡公主呢。”
褚清輝聽了這話,彎彎嘴角,“他當然得喜歡我。”
正是知道閆默喜歡她,才給他啃,不然,昨晚就把他趕出去了。
如此想著,想到方才閆默被她拽出門外,面上發蔫的神情,心中又有些不忍,便道:“一會兒等我睡著了,你去看看先生在做什麼,若他一個人閒著無事,就叫他來陪我一塊睡吧。”
她想,等自己睡著了,再叫先生來,總不至於還把她啃醒吧?
再咬她,哼哼,她就叫廚房拿大骨頭來,叫他做小狗去。
第49章 揉揉
八月份,正是開始轉涼的時候,既不像六月暑天酷熱難耐,也沒有冬日那般嚴寒,叫人手腳冰涼。
褚清輝前一夜沒睡好,此時躺在窗前軟榻上,蓋著一條薄毯,迎著徐徐微風,睡得安穩,一覺醒來,只覺神清氣爽。
“醒了?”
身下的床榻忽然震了震,傳來一道低沉的聲音,褚清輝忙支起腦袋,才發現哪裡是床榻,而是閆默不知什麼時候來了,此時正抱著她,而她就枕在他的胸膛上。
兩人都沒穿外袍,身上只有一件薄薄的裡衣,抱在一塊兒,四肢交纏,身體緊靠,髮絲纏繞,雖沒有別的動作,卻似乎比昨晚的貼合還要親密。
他既然沒咬她,那褚清輝是不吝嗇叫他抱一會兒的,懶洋洋打了個哈欠,睡得通紅的臉頰在他胸口上蹭了蹭,聲音夾雜著睡意,越發綿軟,“先生什麼時候來的?用過午膳了麼?”
閆默點點頭,手指指腹颳著她的臉頰,“起來吃些東西?”
“師祖與師弟們用了嗎?”
“用了。”
褚清輝安下心,又伸了個懶腰,在薄被裡蠕動兩下,還是捨不得起來,便道:“早上吃多了,現在不餓呢,一會兒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