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就反覆叮囑過,捻子是政治問題,不是軍事問題,咱們要儘可能分化爭取。”
從某種意義上,柳暢說的確實是真理,捻子是人口壓力和政治黑暗下的必然結果,但問題在於怎麼解決捻軍,馮思賢很直白說道:“現在幾個戰略方向,就以福建與安徽兩省兵力最為單bó!福建好歹還有一師兩旅的兵力,咱們安徽只有一師一團,加上從江西借來一個的步兵團,如果不算上民兵、鄉兵、縣獨立連、州府獨立營,總兵力只有一萬六千人。”
即使把作為地方部隊的獨立營、獨立連計算在內,整個安徽戰場的兵力也不過是兩萬出頭的正規軍而已,而他們面對的太平軍、捻軍、清軍如果不考慮素質的話,光統計數字的話,總兵力或許接近三十萬。
“一對二十!”馮思賢很快作出總結:“而且我們佔據著很大優勢。”
事實上,馮思賢並沒有把民兵、基幹民兵、鄉兵這些實際參戰的部隊計算進入,如果把這些非正規軍計算進去的話,虹軍在安徽戰場上的陸軍總兵力應當能超過十萬人,但這些非正規軍沒有多少意義。
這些單位用於防守或許還行,可是用於進攻的話,意義就不大了,現在馮思賢遇到的問題就在於正規軍兵力過於單bó,特別是失去了總司令部的重點支援之後,進攻雉河集似乎變得十分困難。
馮思賢喜歡現在這樣的局面,困難會讓他變得充滿激情,有足夠的幹勁,他要爭取在最短的時間之內肅清整個安徽,就象捻子也不是一塊鐵板,許多捻軍,特別是屬於藍旗的捻軍都常常與馮思賢聯絡投誠的問題。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