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學一學!”
第一師的紀律讓整個騎兵第四旅都如夢初醒,他們進駐běi jīng城就象進駐一個小縣城一般,一切都是井井有條,很有章法,甚至有些士兵還埋怨說:“戲文裡說běi jīng城如何如何,真進了běi jīng城仔細一看,也不過如此!”
第一師這些官兵,大部分來源於江浙地區,尤其以浙江人最多。那是整個中國經濟最繁華的地區,進入這běi jīng城以後總覺得有一些名不符實的感覺,而騎兵第四旅和其它一些單位就不一樣,大部分來源於兩淮地區。窮山惡水沒見過世面,進了城就暈了頭。
騎兵第四旅的軍官們這麼一對比,都覺得自己隊伍打仗還是一把手,在紀律上實在差了太遠,又回想起李自成的教訓,經過研究之後,決定全旅不能留駐běi jīng城。還是出城向山海關與錦州方向進擊為宜。
恰好在這個時候,第十二師師長陳玉成也趕到了,他還帶來了最信任的劉瑲琳團,這個太平軍出身的年輕師長英氣逼人,級別又比任柱高,因此他一到běi jīng城就決定暫時接管běi jīng城,等待柳暢入京,同時讓任柱立即帶騎兵第四旅主力出山海關掃蕩錦州。
“任旅長。我知道你們騎兵旅打得很辛苦,但是你也知道騎兵第四旅現在這個模樣,兄弟部隊看在眼裡雖然不好開口。但畢竟太不好看,還好現在在女人這方面沒犯過什麼事,給你一天時間,把部隊收容起來,立即向錦州進擊,běi jīng城交給我陳玉成就行了!”
陳玉成少年英偉,可以說是人傑中的人傑,但是他的缺點也在於此,任柱原本是準備向錦州進擊的,一聽到陳玉成一進城就對著自己指手劃腳。他倒是不準備走了:“我可以出城,但是錦州的問題十分重要,請陳師長和我一併去山海關吧!”
“那běi jīng城交給誰!”陳玉成毫不客氣地說道:“你服從命令就是。”
任柱也是與陳玉成一般少年氣盛:“陳玉成,你沒有資格命令我,我第一服從陛下的命令,第二服從我們周軍長的命令。第三……”
“第三你得服從我的命令!”陳玉成已經拉起了袖子,就準備和任柱幹架了:“你不服氣?”
“還是那句話!”任柱咆哮道:“騎兵第四旅,騎兵第四旅,我們的大軍之劍在哪裡!”
騎兵第四旅的官兵剛剛收容回來,肚子還滿肚子埋怨,任柱這麼一嚷,就圍了過來,他們雖然減員甚多,但還是有近千名戰鬥人員,就堵住了街口不肯讓陳玉成走了:“陳玉成,我問你,我們躍過河北的時候,你在哪裡?”
“我們突進盧溝橋,以區區一千三百人馬擊破六萬清妖的時候在哪裡?”
“我們苦鬥京城,你又在哪裡?什麼時候輪到你這個老長毛摘桃子了。”
“我們聽陛下的,聽周軍長的,聽瞿軍長的,就是不聽你的命令!你沒這個資格。”
人cháo湧動,陳玉成氣得差點拔出刀子來,結果對面任柱更是發橫了:“找個第一師的團長、營長過來,我們寧可聽第一師的團長、營長的命令,也不聽你這個長毛的。”
陳玉成屬於太平軍出身,他的赫赫戰功替他建立起了今天的地位,但是在虹軍之中,這份戰功反而是陳玉成的負擔,要知道陳玉成幾乎是太平軍最後一批投降虹軍的部隊。
而騎兵第四旅的部隊,不管是虹軍騎兵出身,還是捻子出身,都看不起陳玉成,特別是這些捻子,歷史上他們一度投靠了太平軍,可是太平軍根本不把他們當人看,始終把他們當作一群炮灰。
而陳玉成更是典型中的典型,他一向是把捻軍當作棄子來看,而現在捻軍出身的騎兵們用力鼓著掌,使勁地拆陳玉成的臺,這時候劉瑲琳已經帶了一營人過來接應:“玉成,玉成,你別慌,我劉瑲琳來了!”
氣氛一下子到了劍拔弩張的地步,陳玉成大聲嚷道:“任柱任化邦,我是師長,比你一個旅長高一級,更不要說你只是帶一千人馬的騎兵旅長而已,服從命令,立即給我去錦州!”
他話還沒說完,整個騎兵第四旅都在喝倒彩:“我們只聽陛下的命令,只聽龍槍營的命令,憑你一個小長毛,不配在我們身上指手劃腳。”
陳玉成也當場罵道:“你這些土匪,難道要在běi jīng城內造反嗎?”
兩個部隊之間的情緒越來越激動,別看劉瑲琳帶了一營步兵過來,可是騎兵第四旅的官兵都是經歷過不知多少次廝殺才殺到běi jīng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