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息之間就有二三十人的傷亡,法國人狼狽不堪地退了下去的時候,才發現他們追擊得太急了,陷入了虹軍步兵的伏擊圈,法軍甚至連傷員都沒有收容就敗下去了,只能看著傷員無助在虹軍的簡易陣地之前痛苦地呻吟。
薩奇上尉的失敗引發了團長約米上校的暴怒,他用力地揮動著拳頭:“你他媽地長不長眼睛,整整兩百名叛軍就在你的眼皮底無情地射殺著你的步兵,而你甚至連一槍都沒發就跑回來了,甚至還丟掉了半個連隊!給我回去,把這些中國人幹掉!”
薩奇上尉看了一眼只是構築了簡易陣地的叛軍隊伍,艱難地點了點頭:“給我一個炮兵連,我會洗雪我的滑鐵盧。”
“這是聖女貞德,去你媽的滑鐵盧,我給你一個步兵連,你一定要在最短時間拿下這些叛軍,”
薩奇上尉握緊了拳頭,他大聲叫道:“法蘭西人,為了聖女貞德,我們衝鋒,”
他現在有兩個步兵連的兵力,還有一個炮兵連的支援,在炮兵發射了幾十發炮彈之後,他就帶領著兩個步兵連朝著這些叛軍衝去。
只要衝到叛軍的胸牆之前,用刺刀輕輕地一捅,這些叛軍就會丟下他們的陣地與旗幟倉皇逃走。
事實與想象並不相同,兩個步兵連隊的突擊從一開始就受到了阻礙,不但叛軍十分精準地用米尼步槍進行射擊,在隊形之中製造了不小的麻煩,而且他們的那門十二磅山地榴彈炮也時不時發射出一發榴彈或是實心彈,讓整個隊形變得支離破碎起來。
這真是一次不怎麼成功的攻擊走走停停,雙方一度變成了對射,約米上校在大聲地發現指責:“薩奇,這是聖女貞德的奧爾良,不是你的滑鐵盧,除非你想上軍事法庭,”
為了避免上軍事法庭的命運,薩奇上尉拿起了隨身的軍刀,站了起來:“跟著我,跟上來”
有了薩奇上尉的率先表範兩個連隊計程車兵都怒吼起來,帶著血痕往前衝擊眼見就要衝入虹軍的胸牆,薩奇上尉不由鬆了一口氣。
他的連隊卻在這個時候往後逃跑,許多士兵大聲叫道:“騎兵,騎舟是中國人的騎冉”
沒錯,就是開始那支誘擊薩奇上尉進入包圍圈的騎兵,他們巧妙地出現在兩個法國步兵連隊的背後開始用左輪手槍、軍刀朝著法軍展開無情的攻擊。
他們只有二三十匹矮小的蒙古馬,但是造成的威脅卻是讓整個法軍的攻勢都跨下來了甚至有些法軍面色蒼白地跪在地上舉起了步槍,用很不熟悉地中國語叫道:“投陶投隔”
在落日的餘輝之下,這支小小的騎兵隊帶著俘虜與戰利品回到了挺進隊的陣地作為挺進隊的指揮官鄭風行帶著笑意說道:“兩翼就交給你了,看夷兵下一次有什麼新套路壞過有再多的套路也不行,我們會讓他們痛得翻不過身來。”
馬上的騎兵軍「吾也狂牛提供」官痛快地說道:“沒問題,兩翼交給我,一切請放心告訴你一個好訊息,”
“什麼訊息?”鄭風行檢閱了一下自己的部隊。
這是第一師第一團的一個加強連,出動的時候有二百人,在戰鬥中傷亡了十幾名士兵可還是整個虹軍頂尖的一個連隊,只是今天的戰鬥中消耗了不少彈藥而且負傷的官兵也只能由兩名衛生兵進行簡單的處理。
“獨立團二營已經趕過來了,他們的一個加強排再有一兩個小時就能趕到。”
“好,”這為鄭風行增添了許多信心:“雖然有我們連就行了,不過他們能送上來彈藥與藥品就太好了,我就有全勝的把握。”
騎兵軍官搖了搖頭,這就是第一師讓人嘆惜不已的自信,他們以為自己是項羽嗎?才兩百人就想堵住一整個法軍步兵師,因此他毫不客氣地說道:“兩翼不會沒有任何問題,關鍵是正面能不能頂住,看你們了。”
“兩翼才是我關切的問題,正面不可能出現任何問題,看到沒有……”
鄭風行驕傲地看著法軍拋棄的幾十具屍體。
“你們居然浪費了一整個下午的時間,甚至還拿不下一個步兵連的陣地?”孟託班差點、就要拿手杖砸在約米上校的臉上:“上帝在上,你可是一位皇帝陛下的軍人,”
約米上校振振有詞替自己辯護:“敵人有整整一個步兵蓉,還有許多火炮與精心構築的陣地,我們取得了很大戰果,當然也付出了很大犧牲!”
孟託班知道真相是怎麼回事,根據幾個軍官提供的情報,叛軍的兵力不過超過三百人,但是約米上校先是投入一個步兵連,在當這個步兵連失敗以後再投入一個步兵連,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