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可是您這個妹夫不地道啊,他怎麼也得送我們一批洋槍洋炮吧,現在還賺一筆中人費!”
童容海的話雖然重,但是石達開的眼裡卻沒有這匹烈馬,他只是說道:“可是比洋人運到鎮江與南京來,那是不知道便宜多少了,咱們太平軍,一向是守著金山銀山都買不到東西,現在可好了!”
太平軍是實行公有制,雖然官兵私下撈得不少,不少官兵都喜歡隨身披金戴銀,但是聖庫裡的金山銀山絕不在少數,但就是這麼有錢也買不到糧食,最後丟掉了江山。
而在現在這時候,糧食問題還不夠明顯,倒是這武器來源一直是太平軍的心腹之患,新兵太多,非得好槍好炮才能戰勝清軍不可,可是從長江上守株待兔,卻是個愚蠢的辦法,直接到上海採購,又很難運到南京來。
因此翼王覺得這是天下掉下來的餡餅:“讓聖庫準備三十萬銀子,我們兵發浙閩邊境,到時候等買到這批洋槍洋炮,就一舉破了南昌城,滅了曾妖頭。”
實際上,現在直接攻打南昌城,也是三四成把握的,只是石達開手下新兵多,也有失敗的可能。
這就是石達開最大的缺點,多謀少斷,關健的時候缺乏決心,和她妹妹石汀蘭是一個問題,守成有餘,開基不足。
在天京事變之前,石達開有著整個天國的支援,這個問題還不曾暴露出來,可是當他脫離天國遠征以後,這個關健時侯不能咬緊牙關的問題就暴露無遺,十數萬大軍輾轉萬里,卻不曾打過幾個勝仗,拿下幾座名城,往往稍受挫折就停兵不攻,最後失敗於一群土司與土勇之手,雖然是一個悲劇英雄的宿命,卻也不能不說這是命中註定的結果。
只是現在他覺得有幾門西洋攻城重炮在手,似乎就有攻下南昌城的把握了。
……
“我什麼時候都不忘你們楠溪旅!”
雖然已經更名為楠溪旅,但是包括柳暢在內,大多數人還是習慣地稱為楠溪旅:“霍旅長、雲團長,這次的主軸可就交給你們了!”
那邊雲天縱倒是提了一個問題:“牛刀團主力在處州還沒有歸還建制,這次作戰雖然號稱一旅,但是我們只有一個步兵團作為基幹!”
說起來,原本組建的時候,是準備牛刀團從楠溪旅劃分出去的,但是霍虯與雲天縱基於歷史與其它因素的關係,堅決要求把牛刀團留在楠溪旅。
只是現在牛刀團遠在處州進行治安作戰,一時間還沒有歸還建制,整個第二旅只有一個步兵第三團,也就是大名鼎鼎的楠溪團以及各直屬隊。
因此雲天縱一提出這個問題,柳暢也有點頭痛:“短時間內第四團還不能歸還建制,雖然處州的治安作戰已經告一段落,但是第四團隨時要準備入閩作戰!”
說到入閩作戰,柳暢的心情顯得十分愉快,這次入閩作戰先期只出動了石支隊和瞿支隊總共五個步兵營,但是他們面對著已經被虹軍打跨過一次的饒廷選支隊,卻打得勢如破竹,很快席捲整個閩北,奪下了好幾座縣城。
在這種情況下,陸子云當即投入了兩個步兵營的增援力量,並讓步兵第四團做好準備,隨時準備主力入閩,而且更重要的是,派到閩北去的探礦隊在那裡發現了小規模的煤礦與鐵礦。
雖然現在發現的這些煤礦與鐵礦的規模很小,而且如果用陸路運輸出來的話,代價太大,但是鑑於虹軍在整個浙江都找不出煤與鐵的實際情況,在那裡建設一個小規模的礦業與治煉基地是可行--在這個時空要打勝仗,關健在於要有鋼與煤。
在這種情況下,陸子云的步兵第四團自然不可能按照雲天縱想象中那樣及時歸還建制,柳暢也只能抱歉地說道:“恐怕還要借用四團三個月,三個月以後,我一定讓四團歸還建制,不過我可以把騎兵團主力配屬給你們!”
“那好!”霍虯很高興地說道:“有了騎兵團,我們就不用擔心側翼,猛攻過去就行了!對了,我們準備打哪裡?”
“先打嚴州!”柳暢笑著說道:“張玉良是你們的老對手,怕不怕他!”
“打別人不怕,打張玉良絕對沒問題!”雲天縱已經放心了:“手下敗將,不足掛齒!”
柳暢又提醒他們:“張玉良別的本領沒有,幾分蠻勇還是有的,你們可要小心些!”
“知道!”霍虯已經答應下來了:“我們包打嚴州府!”
嚴州府在浙江未被虹軍攻佔的五府之中,算是最窮的一府,事實上進入民國和建國以後,這個古嚴州就不復存在了,直接歸入了嚴州。
在這裡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