組織起來,發動了一波騷擾性的戰鬥。
“該死,主力在哪裡,主力在哪裡?”周益世朝著後頭上來的營長鄭章玉發著火:“打到現在,就是咱們兩個營對付張玉良三四千人的進攻,如果不是咱們蘭溪人,這戰輸定了!”
鄭章玉也沒想到戰鬥會變得這麼摻烈,蘭溪人與張玉良真是一對好對手,雙方現在是泥地摔交的一豬一人,誰都奈何不了誰,他也有點後悔自己太冒進了。
但是他畢竟是經過大場面的:“後面楠溪旅與龍槍旅都上來,他們就在我們的兩翼,放心得去打!”
“放心,就是別的隊伍都跑了,我們金華人也不會忘記與張玉良的血海深仇!”
而在戰場的另一側,張玉良也在大聲叫道:“***鄧紹良,老子打得這麼苦,他居然連點糧餉都不肯出,如果不是遇到蘭溪狗,我們就要吃虧了!”
他手下的戰將詢問道:“參戎,這怎麼辦?”
“怎麼辦?打光拼光,我就不信了,這紅賊能玩死我張玉良!”張玉良對自己夠狠:“告訴弟兄們,這一仗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紅賊可不會留咱們的俘虜!”
……
“張玉良不僅僅是一點蠻勇那樣簡單!”
前線的戰報讓柳暢覺得有點緊張,但是他還是下了決心:“那先集中力量張玉良,兩側包抄過去,我就不信張玉良不崩潰!”
雙方都是下定了決心,而云天縱就在一旁詢問:“如果拿下嚴州府代價太大怎麼辦!”
“我親自上刺刀!”柳暢不相信這張玉良能有多蠻勇:“不怕犧牲,打完這一仗,我們就可以安安穩穩地過年了!”
“好!”雲天縱聽到這句話就滿意了:“檢點放心,我們楠溪團絕對把嚴州府拿下來!”
柳暢叮囑了一句:“你們要注意包抄到位!”
……
“張玉良受到紅賊猛攻,鄧軍門,你是張碧城的多年知交,要不要拉他一把?”李元度心情顯得有些緊張:“嚴州一失,咱們衢州府與杭州府的道路就要被截斷了!”
“擔心張玉良?”鄧紹良毫不客氣地說道:“還不如擔心我們自己吧,紅賊之所以要截斷杭衢之府的道路,就是想讓他們的後路無憂,他們的目的就是你與我了!”
“你我?”李元度吃了一驚:“不去救援張玉良了?”
“張碧城自求多福吧!”鄧紹良對於張玉良沒有什麼好印象:“在江南大營的時候,我一個湖南人總受四川幫的排擠,這方面張玉良功營不少,到現在,我何必去救他,去救他也是杯水斬薪而已!還不如想想你我怎麼擋得住這紅賊的猛攻吧!”
“這衢州號稱鐵衢州,紅賊不會冒然來犯吧!”
李元度已經估計過了,在衢州府有他的八營四千人,鄧紹良的十二營六千人,這就是一萬名很有戰鬥力的部隊,而除此之外,尚有綠營兵、土勇、潮勇等雜系武力數千人,以這麼強的武力,紅賊豈敢來犯!
“你我如果現在不著手準備,廣佈壘營,修築工事,那恐怕就是死路一條了,這是紅賊啊!”鄧紹良心有餘悸地說道:“紅賊諸部,以柳絕戶部最為悍勇,洋槍洋炮精銳無比,而且兵多將廣,多悍勇之徒,豈是小瞧的,我在金陵與髮匪廝殺多年,也鮮見如此可懼的兵隊!”
李元度這才有點心慌起來:“那好那好,我一回去立即修築營壘工事,曾侍郎有言,結硬寨,打呆仗!”
“曾滌生此語不壞!”鄧紹良很懂兵事:“結硬寨,打呆仗,與紅賊相持,非得有此不能勝之,李道臺千萬不可大意!”
只是正說道,那外面又傳來了一個壞訊息:“髮匪偽冀王親攜兩萬兵往衢州而來,似有與紅賊聯手之勢!”
一聽此語,鄧紹良不由叫道:“壞了壞了!”
一個紅賊都難以戰勝,更不要說背後再來兩萬太平軍了,這真是太麻煩了!
倒是李元度已經想到了解決的辦法:“咱們既然與胡興仁換了金蘭譜,那麼胡興仁就講幾份兄弟情義,他手裡有五營湘勇,雖然新勇不少,但與我的安越軍戰力不相上下,他若肯來援,那咱們守衢州還有幾分希望!”
“好!既然是兄弟,總要拉兄弟一把!”鄧紹良當即答應下來:“我們立即派信使趕往杭州,請他看在兄弟情面上,救咱們一救!日後若有大富貴,必不相忘!”
鄧紹良、李元度、胡興仁,這三個湖南人已經是整個浙江問題的核心。
因為他手上的二十五個步營,已經是整個浙江最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