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板著面孔不說話,王沅叫了一聲“二哥”,他應了一聲,王沅眼望過去,他的眼裡似乎有淚花閃動,很快他把臉轉向一邊,甕聲甕氣地說:“好好照顧自己。”
唉,這個彆扭的二哥呀。
真真與延壽雖然小,但感受到屋裡瀰漫著離別的悲傷氣氛,哭泣起來,真真拉著王沅的衣角,延壽拖著她的裙子,嘴裡嚷道:“嗚嗚,姑姑不要走。”
王沅彎下腰,摸摸他們的臉頰,從手臂上擼下一隻碧玉釧放到真真手上,然後解下掛在衣角的玉佩,系在延壽的脖子上,道:“不要哭,你們要聽爹孃的話,好好讀書,日後還有相見的時候。”
宮裡來的小太監催著上車了,“王姑娘,請上車吧!”王駿扶著妹妹上了馬車,採青提著包裹也跟著上去了。
馬車走得是官道,但是仍然顛顛簸簸的。護送王沅的人一共有六人,四名侍衛,一名太監,與一名馬伕。一路急行,到了下午的時候就到了長安,然而並不是像王沅想的那樣直接入宮,而是先安置在長安驛館的一間小小的院子裡,裡面已經住了一名女子了,見到王沅進來,她笑著迎上來,“姐姐可是入宮的家人子?”
王沅笑著點頭,“正是。”
那女子自我介紹道:“我是長安人士,姓胡,家裡人都喚我端娘,今年十六歲了,請問姐姐貴姓、籍貫何處?”
王沅回道:“胡妹妹有禮了,我是長陵邑人士,單名一個沅字。”
“王姐姐有禮。”胡端娘福了福身,然後道:“我比姐姐早來半日,還有三名家人子今日應該也會抵達長安,我們才明日正式進宮。”
王沅的姐夫田跡在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