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去那麼遠的地方,危險還是少不了的,這樣對雲娥不太好吧?”王駿與方雲娥的婚事是由她與田跡保媒, 若是事情處理不妥當, 難以向方家交代。
她將心中所想說出來,王沅想了想, 道:“姐姐說的有道理,是我太武斷了。”
設身處地想想, 新婚的妻子正懷著孕,丈夫遠去, 歸期還未定, 很少有人受得了。
王淑苦笑道:“我本是想讓你勸二弟不要犯傻,卻沒想到你是支援他的。”
“二哥才二十多歲, 正是建功立業的好時候,如果不讓他出去闖闖,他日後悔,免不了會埋怨我們,這事兒由著他與雲娥商量去吧。”王沅說。
“雲娥是同意的,只是方家不願意, 不捨得女兒受苦。”
“二哥決定的事情十匹馬都拉不回來, 現在連嬌妻及即將出生的孩兒都拉不住他,方家又怎麼會管得住他?姐姐, 你還不如讓姐夫找一些關於龜茲、大宛等國的書籍給二哥看看,再讓他趁著有時間多學學那邊的文字,就算是簡單的也好,關鍵時刻可能用得上。”
王淑笑道:“嗯,這才是最實用的。”
姐妹倆說完話,韋氏與方雲娥帶著幾個孩子過來。徽君特別喜歡真真,對王沅說:“娘,讓真真姐姐留在咱們家裡吧,徽君好喜歡姐姐啊。”
最近宮裡不太平,真真留下來住反而對她不好,王沅道:“二舅母也很喜歡你,不如你跟著二舅媽回家住幾天?”
“不要,不要,”徽君立刻撲進她的懷裡,小腦袋搖得跟撥浪鼓似的,“徽君不要跟娘分開!”
王沅循循善誘,“你看你都不願意跟娘分開,真真若是留下來就要跟她娘分開了。”
徽君嘟著嘴巴,終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