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人是常才人與何才人住的大同殿裡的宮女。這是她們幾人的供詞,請兩位娘娘檢視。”
王沅拿起幾張看了看,張麗妃也掃了幾眼,這掖庭令並沒有審理出什麼實質的東西出來,光憑這些證詞,沒法給程昭儀等人定罪,頂多只是馭下不嚴。防民之口,甚於防川,更何況石嬙與鄧惟確實也有些小心思,依照李湛的之前的意思,程昭儀等人有很大可能不會受到責罰。
但這麼些年下來,程恆娥是個什麼樣的人,王沅早已清楚,此刻不過是對她再增添幾分警惕心。
張麗妃也是同樣的想法,程恆娥一介宮女能混到今日的地位,直到現在都還有恩寵,可見她的手段。如果說大同殿的宮女是管不住嘴說幾句閒話,她可能會信,但是放在程恆娥的身上,張麗妃是一百個不相信。
掖庭令小心翼翼地問道:“娘娘們還有什麼指教?”
王沅放在供詞,道:“我這邊沒有什麼問題。”
張麗妃心裡很失望,扣了扣案桌,“就這樣吧。”
掖庭令道:“那麼臣就這樣呈給陛下了。”
王沅回宮後與公孫柔嘉說起這件事來,公孫柔嘉尋思道:“程昭儀為人處世向來小心敬慎,我也不相信此事與她無關,只是沒有找到切實有用的憑證,即使拿到陛下面前說也是沒用的,更何況她還有二皇子傍身。”
王沅道:“餘皇后與馮皇后在時,宮裡還沒有這麼多事,現在後宮無人,牛鬼蛇神就出來搗亂,不管是誰,只求陛下快點把皇后的人選定下來,各人才能守著各自的本分,好好過日子。”
“話雖然是這個道理,但陛下的心思肯定與我等不同。”
王沅笑了,“說的也是,在普通百姓人家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