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了一聲, 躺在床上,孩子氣地把被子蒙在臉上。
齊夫人哭笑不得, 揭開被子,“你可別把自己悶壞了,怎麼越來越像個孩子。”
馮清芬睜開眼睛, 認真地說:“娘, 雖然生徽琰吃了很多苦頭, 但我覺得很值得。”
“好, 好, 很值得。”齊夫人哄著她。
蘭草端著湯藥過來,道:“娘娘, 到您吃藥的時辰了。”
馮清芬的臉立刻皺起來, 齊夫人接過藥碗,遞給女兒, “別用什麼勺子,直接一口喝了,反而不苦些。”
在她灼灼的目光下,馮清芬無奈地端著藥碗,閉著眼睛,一口氣喝了下去。
齊夫人笑道:“這才是我的好女兒,咱們好好的養好身子,不叫那起子小人得意!”
馮清芬蹙眉:“娘,您怎麼又說這些話啊。”
齊夫人嗔怪道:“我還不是為著你好,你進宮時,我找人給你占卜,那術士說你屬於水命,餘氏屬於火命,水火不能相容,現在的情況可不就是這樣的。”
馮熙昔日的一個下屬在少府任職,在興慶殿找到梅婕妤留下一個裝遺書的錦囊,直接呈給了馮熙。之後齊夫人也知道了這件事,對餘家那是恨得咬牙切齒。
“那些方士的話不能相信,秦始皇聽信術士,尋求長生不老藥,可世間根本就沒有長生不老藥。”馮清芬振振有詞地反駁。
齊夫人道:“我沒你讀的書多,但只說二十多年的一件事,太宗皇帝晚年,有術士道長安獄牢有天子之氣,陛下當時正被關在獄牢裡,所以,術士是不能小看的。”
馮清芬道:“那也不能全信。”
“好,你說的都對。”齊夫人憐愛地看著女兒,這個女兒生下來就被她與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