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過程?”
石初櫻翻了個白眼,道:“我當時劫了孩子就跑,一連跑了幾百裡才找個山洞躲了起來,那還顧得上問這麼多?再說,我救他們實在是看不過去眼兒,至於他們是誰對我來說根本不重要。
不過是後來一直沒人追上來,我才問問,想著不遠的話順路倒能送回去,可誰知道他們什麼都搖頭。我也不確定他們是不信任我這個半路打劫的,還是嚇怕了。
不過,他們倒是說過,那倆劫匪曾說是把他們送到二龍山做投名狀的什麼的。
唉,你不知道,那倆孩子當時可真是可憐,後來我給他們療傷的時候才發現,身上不少傷痕,尤其的是大孩子很知道看護小的,受的傷更多些。
大的一連發了好幾天的燒,要不是他們運氣好遇上我,即便是救回來,小命能不能保住,也是問題。”這可不是石初櫻說大話,事實卻是如此。
那人頓了一下,輔國將軍夫人的藥,滿江湖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她都說難得的事,那估計也不是誇張了。
“可是內傷?”
“內傷倒不是,外傷雖重也不至於要了命,關鍵是心理恐懼不安加上連日衣食不濟奔波勞累,一歇下來齊齊爆發,這才要命呢。”
武陽長公主手裡的帕子擰成了鹹菜。
“至於他們的家人,他們不說我也沒問。畢竟我和他們也是萍水相逢,倒是回京這一路孩子們很開心。不過,我也跟他們說了,如果不能確定自己的家人,就不要誰來認都跟著走,萬一被騙了我白費事了。”
石初櫻這毫無顧忌的話一出口,武陽差點氣個倒仰,難怪小表弟不認她呢。
不過,顯然灰衣人不這麼認為。
他思索了一下,問道:“夫人對倆劫匪可能描述的詳盡些?”
石初櫻道:“我的記憶力再錯不了,拿紙筆來,我畫像給你。”
……
等石初櫻的畫像剛完成一半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一聲倒吸冷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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