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重點,田雲雖然是外姓,但他體內流有李家的血脈,這是不可否認的。而且,田雲的天資很可怕,對於仙人而言,天資才是最重要的。因為田雲的天資太過出眾,以至於引起了那位的注意,而這……才是李修辭父子真正擔心的原因所在。”冷軒好奇道:“鍾伯,你的‘那位’是誰?”鍾伯淡淡一笑,“你認為會是誰?”
冷軒暗自想到,能夠讓李修辭父子如此重視的,必定是李家的重要人物,難道會是……想到那個可能性,冷軒的臉色不由變了變,“鍾伯,你說的‘那位’不會是指他吧?”他的口中所說的“他”,正是田雲向他提到過的李海生,李家的那位先祖。雖然已經過去上萬年了,但是,對於一個修為高強的人來說,活個上萬年並不是難事。
鍾伯沒有正面回應,只是輕輕點了點頭,印證了他的猜測。“因為那個人的存在,李修辭父子很擔心,因為那個人有意向將下任族長之位傳給田雲。但是,靈族中誰都知道,田雲是那個人看重的人,如果敢對他做什麼小動作,那純粹是自找死路。因為這個緣故,李修辭父子遲遲不敢對田雲下手。直到後來,他們將目標放在了田雲母親的身上。田雲不能動,但不代表他們不能動他的母親。李修辭身為族長,在某些方面擁有很大的權力,比如,他可以隨意派人去做事情。族長下令,誰敢不從?即使是田雲的母親,也要按他的吩咐辦事。”
“但是,田雲不知道的是,李修辭父子的這場陰謀,雖然是針對他母親,實際上是為他準備的。當田雲的母親離開靈族,前去完成李修辭交代的任務時,李修辭找到田雲,說是他母親有危險,一直無法聯絡上。田雲擔心母親的安危,二話不說,立刻動身向李修辭告訴他的地點趕去。但是,當他趕到那裡的時候,卻沒有見到他的母親,而是進到了一大波人。那些人告訴他說,他的母親已經被他們斬殺。當時,田雲一時怒起,正想著給自己的母親報仇,因此,他將那些人全部殺害。但後來,他才知道,他的母親其實沒有出事,而那些欺騙他的人,其實都是李修辭安排的,而且,那些人全部都是靈族的族人。殘害同族之人,這是大罪。雖然田雲講述過經歷,卻沒有人能為他作證。”
“因此,田雲被流放了出去。李修辭父子雖然很想殺了田雲,但他們不敢,畢竟,他們還是顧忌那個人的存在。對他們來說,流放已經是最好的結果了。”
冷軒道:“那個人難道沒有表示什麼?”
“沒有。”鍾伯回道,“沒有人能夠猜透他的想法。你也看到了,李修辭父子現在很努力的想要得到那個人的認同。李忠的天資不如田雲,李修辭便使用各種珍貴靈藥,硬生生的將李忠的修為提升到了大羅金仙。而如今,他馬上要進行大婚,一旦他跟你的朋友,那個擁有仙陰之體的女子結合,那他的實力將更上一層樓。只要李忠的實力達到那個級別,即使田雲的天資再高,也無法動搖他們父子的地位。”
冷軒奇怪道:“鍾伯,按你這麼說,李修辭父子應該很著急才對,既然如此,為什麼他們還有耐心……”
“我知道你的意思。”鍾伯道,“他們確實很心急,但心急是沒有用的,你的那位朋友修為低下,即使跟李忠結合,也無法將仙陰之體的功效完全發揮出來。所以,她的修為必須達到仙人後,李忠才能夠動她。你的那位朋友現在被關在秘殿中,正透過我們靈族的秘法提升修為。如果中間不出問題的話,頂多幾天的樣子便能成功。”
“原來是這樣。”冷軒點了點頭,看來他要抓緊時間了,必須在李忠進行大婚之前將蘇雨柔救出來。
“鍾伯,我發現靈宮的人都很害怕田雲,這是為什麼?”冷軒問道。他還清楚記得,當越海看到田雲時的恐怖表情。鍾伯笑道:“他們怕的不是田雲,而是田雲的母親。他母親是個很強勢的人物,連李修辭父子都要懼她三分。當初他們設計陷害了田雲的父親,又陷害了田雲,讓田雲的母親變得極為瘋狂。田雲被流放後不久,有一天,他母親突然衝進大殿,意欲將李修辭父子當場斬殺。幸好靈宮中的強者及時趕到,才阻止了這場爭鬥。不過,即使如此,李修辭父子也因此而受了重傷,險些喪命。自那以後,靈宮中的眾人對田雲母親非常恐懼。”
“她母親這麼厲害?”冷軒有些驚訝。李修辭父子都是大羅金仙級別的強者,而田雲的母親不但能以一敵二,還能夠重傷他們,可見她的實力有多強。“我剛才說過,田雲的母親在他們那一代中的天資非常出眾。”鍾伯道,“不過,因為那件事情,田雲的母親觸犯了靈族的族規,後來被關押在靈宮的監牢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