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是朋友,理應相互幫助。”頓了頓,他轉口道:“對了,我有件事想要請你幫下忙。”
蘇菲亞非常爽快的答應了下來,說道:“沒問題,只要我能做到,一點盡力。畢竟,你這次可是幫了我一個很大的忙呢。”
回到御景園,已經是凌晨四點多鐘了。由於太晚,凌雪鷲便在這裡住了下來。
第二天上午,冷軒從房間出來,就看到程國棟坐在客廳裡,正在看著報紙。
“頭兒。”
冷軒點了點頭,問道:“查的怎麼樣了?”
“查清楚了。”程國棟道:“那個雷忠祥是受人僱傭。”
昨晚訂婚宴的時候,雷忠祥突然爆出冷軒和其他女人的關係,雖然沒有造成太大的影響,卻折了凌家的顏面。冷軒向來是人不犯我,我不犯人。雷忠祥當著眾人的面給他難看,意圖破壞宴會,讓凌家和自己顏面大損,那他絕不會讓對方好過。所以,昨天在宴會上的時候,他就聯絡了程國棟,讓他把雷忠祥摸清楚。
“受人僱傭?”冷軒有些意外。
“雷忠祥雖然經營了一家公司,但跟淩氏集團比起來,他根本就不會對手,所以他沒那麼大的膽子敢公然跟凌家鬥。”
“你查出背後指使他的人沒有?”
程國棟神秘一笑,道:“頭兒,你絕對想不到是誰,指使雷忠祥的那個人其實你也認識,他姓趙。”
“姓趙?”冷軒怔了怔,腦海中頓時冒出一個人來,“難道是趙卓文?”
程國棟點頭道:“不錯,就是他。我仔細調查過,雷忠祥所經營的公司,有趙卓文的參股。雖然雷忠祥對外是私有企業的老闆,但實際上,他是為趙家效力的。”
“我跟趙卓文之間沒什麼交集,他為什麼要這麼做?如果是因為周麗的話,他們現在都已經是夫妻了,而我只是一個外人。”
冷軒皺了皺眉頭,他實在有些想不通。不過,如果是趙卓文的話,這倒能解釋,為什麼雷忠祥會對他身邊的女孩那麼瞭解,並且還有照片。
程國棟道:“無論趙卓文的動機是什麼,既然他這麼做了,說明他很敵視你。頭兒,要不要我……”他的話沒說完,但潛在的意思卻很明顯。只要冷軒點頭,他立刻飛往京城,給趙卓文一個教訓。
冷軒想了想,搖頭道:“算了,這件事以後再說吧。不管怎麼說,他都是周麗的丈夫,只要他以後老實點,這種事我可以不計較。”頓了頓,他繼續道:“趙卓文我可以不計較,但那個雷忠祥卻不能放過。老程,給他點教訓,就當是敲山震虎,讓趙卓文知道我不是那麼好招惹的。”
“是,頭兒。”程國棟笑著應了一聲。
程國棟走後沒多久,凌雪鷲就起來了。二人驅車出了御景園,在路邊吃了點東西,便趕到了婚禮的舉行會場。還有半個月,婚禮就要開始了,這幾天,會場已經開始在進行佈置。而作為雙方的父母,蘇依和任芳華無疑是最積極的。每天早上九點不到,兩位母親就親自到會場進行監督,一直忙到傍晚時分才回家。身為女兒和媳婦的凌雪鷲,幾乎每天都會陪著她們。
到了會場,蘇依當著凌雪鷲的面,劈頭就把冷軒給罵了一頓。沒辦法,有凌雪鷲作比較,冷軒就顯得不務正業了,成天見不到人。面對母親的訓斥,冷軒求助的看向凌雪鷲,但後者卻一臉笑意的站在蘇依身邊,看著好戲,一點幫忙的意思都沒有。冷軒無奈,只得老老實實的接受訓斥。
原本他是準備把凌雪鷲送到會場就回去的,但被蘇依訓斥了一頓後,他不敢隨便開溜,乖乖的陪著母親和任芳華母女,視察著會場的改造進度。他們舉行婚禮的會場在室內,面積非常大,容納千人都不成問題。會場周圍都是透明的玻璃,頂部吊著水晶燈,派頭十足。在會場的地面,還鋪滿了價格昂貴的紅毯。單單這一項花費,就要幾百萬。
此刻,正有四十多名工人在會場忙碌,一切工作都井然有序的進行著。
看著這巨大的會場,想到再過不久,自己就要在眾人的見證下迎娶凌雪鷲,冷軒的心裡頓時有種怪怪的感覺。回憶起當年的種種,宛如昨日。
好不容易到了中午,四人在附近吃過中飯,冷軒就藉口去上廁所,然後偷偷溜出了飯店。坐在車上,他給凌雪鷲打了個電話,道:“你跟我媽說,我有急事要辦,下午就不陪她們了。”
凌雪鷲笑道:“你怎麼不自己給她打個電話,非要我來傳話?”
“我要自己跟她說,她又得把我臭罵一頓。雪鷲,這陣子你辛苦一點,多陪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