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論智慧,即使是冷軒恐怕都無法跟他相比。而且,他涉獵的東西非常廣泛,無論是丹藥之術,還是傀儡之術,都非常精通。
對於眼前這座血河鼎,他之所以這麼重視,主要是因為當初蘇雨柔的話。這座血河鼎乃是妖帝用來對付他們的關鍵,既然如此,這座血河鼎必定存在著一種強大的功效。只是,他現在還不清楚那種功效為何物。
正在這時,屋外突然傳來一陣響動。當下,他站起身,推門而出,只見外面走來一群人,其中為首的正是凌雪鷲和風烈。
“燕前輩。”凌雪鷲打了聲招呼。
燕乘風點點頭,看了眼眾人,道:“大家都沒事吧?”
凌雪鷲點了點頭,道:“一切安好。”
“那就好。”燕乘風道,“讓其他人先安頓下來,你們幾個跟我來。”說著,他轉身回到了屋內。
凌雪鷲和風烈跟著進屋後,看到屋內擺放的那座血河鼎,不由怔了怔,臉色訝然道:“燕前輩,你把這座鼎爐帶回來了?”
“不錯,這兩天我一直在研究這座血河鼎,但目前仍然沒有收穫。”
燕乘風道,“妖帝想要利用這座血河鼎對付我們,說明這座鼎爐肯定有其過人之處。如果我們能夠找出其中的秘密,說不定能夠利用這座鼎爐反過來對付他們。”
聽到這話,凌雪鷲目光一亮,道:“這倒是個好辦法。”
風烈道:“要不這樣,咱們找些人問問。我們救下來的那些人不是一直呆在那裡嗎,或許他們能提供一些線索。”
燕乘風點頭道:“行,那就麻煩你了。”
“我馬上去。”說完,風烈快步離開了屋子。
不一會兒,風烈就帶著兩個人回到了屋內。聽完那兩人的講述,燕乘風三人才明白過來。
“行了,你們先下去休息吧。”燕乘風朝那二人揮了揮手。
待到那兩人離開後,凌雪鷲道:“聽他二人所說,這座血河鼎的作用應該是用來強化人的體質。難怪妖帝會那麼有把握可以憑藉此鼎就能夠對付咱們了,如果咱們也能夠培養一大批這樣的人才,倒真是一股不小的力量。”
燕乘風點頭道:“我之前去那座宅院的時候,看到有人被扔進鼎爐中,不過,那個人的下場很慘。剛才他們也說了,妖帝他們把人全部扔進鼎爐中煉化,沒有一個能成功的,其中可能是有什麼原因。”
“咱們還是小心點好,沒弄清楚這東西的效果之前,咱們還是別動它。”風烈道。
燕乘風微微頷首,旋即道:“對了,凌聖女,之前你提到那些旭日幫的成員,你覺得他們有可能加入我們嗎?”
“這個說不好。”凌雪鷲道,“我會去探探他們的口風,看看他們是什麼意思。”
“好,儘快吧,要不了多久妖帝他們就會找到我們,所以東窯鎮不能呆太久。”
離開屋子,凌雪鷲一眼就看到宋河在蘇雨柔的陪同下走了過來。
“宋大哥。”
宋河連忙躬身道:“不敢當,大人還是叫我宋河好了。”頓了頓,他接道:“之前不知道大人的身份,多有失禮之處,還請大人多多見諒。”
凌雪鷲微微一笑道:“沒關係,我們不講究那麼多。宋大哥,我正準備去找你,你來了也好,咱們不妨把話說開。我的初衷不變,還是希望你們旭日幫的成員能夠加入我們聖門。我向你保證,只要入我聖門,絕不會讓你們失望。”
“大人千萬別這麼說,你救了我們旭日幫的兄弟,我們都欠你一條命。我們旭日幫的弟兄們向來恩怨分明,別說讓我們加入聖門,即使要我們一條命,我們也絕不會皺一下眉頭。”宋河道,“這件事情我可以代表大家做主,大人儘管放心。”
“很好。”凌雪鷲笑著點頭道,“我們在東窯鎮休息兩日,只要大家的傷勢有所恢復,我們立刻離開。”
“大人。”宋河稍作猶豫,問道:“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問。”
“你說。”
“是這樣的,之前抓我們的人是閻王的手下,大人跟閻王作對,難道大人就是……”
凌雪鷲看了他一眼,道:“你想問我們聖門是否跟主宰有關係?”
宋河點頭道:“是的。”
凌雪鷲如實道:“以前我們的確跟主宰有關係,但現在我們已經脫離主宰,獨立聖門。宋大哥,我知道前段時間黃泉中有很多對主宰不利的流言蜚語,但我希望你能看清楚事實,不要被流言欺騙。”
“大人放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