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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軒皺了皺眉頭,心中滿是疑惑,到底是什麼人殺了他們?從現場的痕跡來看,袁尚兄弟並沒有進行太多的抵抗,而是一擊斃命,這說明兇手的修為要比他們高得太多。正當他思忖時,突然聽到一個憤怒的聲音傳來:“你……你居然殺了袁尚和袁平師兄。”冷軒聞言,立刻抬起頭,只見不遠處站著四名紫衣青年,聽他們對袁尚兄弟的稱呼,顯然是來自同一門派。冷軒站起身,解釋道:“幾位誤會了,他們並不是我殺的,我也是剛剛抵達。”
那四名紫衣青年一個個怒視著冷軒,憤然道:“這裡除了你還有誰?你叫什麼名字?”冷軒拱手道:“在下冷軒,不知幾位是哪個門派的弟子?”只見其中一名紫衣青年咬牙道:“冷軒,原來是你這畜生。袁尚師兄留書說,要來找你為司徒燕師妹報仇,所以我們才匆匆忙忙的趕過來。冷軒,事到如今,你還有什麼好狡辯的?”
聽到這話,冷軒頓時啞口無言。雖然他是無辜的,但正如對方所說,他沒有證據證明這一點。而且,袁尚兄弟死後,自己恰巧是第一個到達現場的,然後又恰巧被袁尚兄弟的同門看見。這一切的巧合加起來,讓他找不到合適的話語為自己辯解。他開口道:“幾位,他們兩人真不是我所殺,希望你們能夠相信我。”
那名紫衣青年冷哼道:“鬼才相信你的話。冷軒,你等著,我們崇明派遲早會讓你償還這筆血債的。我們走!”言罷,四人連袁尚兄弟的屍體都不顧,直接向後方衝去。也許是怕冷軒追上來,四人全力疾馳,不一會就沒入了夜色中。
冷軒眯了眯眼,如果他這個時候衝上去把那四名紫衣青年斬殺的話,或許可以避免不必要的麻煩。可是,這樣一來,就坐實了他殺人的罪行。另外,身為修真正道中人,這種殺人滅口的手段他也是實在做不出來。搖了搖頭,冷軒輕嘆了一口氣,這次恐怕要有大麻煩了。
回到莊園,冷軒來到凌天的房間前,伸手叩了叩房門。聽到凌天的回應後,冷軒推門走了進去。進門後,凌天詢問道:“這麼晚還找我,有什麼事?”冷軒苦笑道:“老爺子,我又闖禍了。”凌天微微一怔,隨即有些不解地問道:“闖什麼禍了?”冷軒沒有回答,而是反問道:“老爺子,你有聽說過一個叫崇明派的門派嗎?”
凌天回憶了一下,頷首道:“聽說過,是修真界中的二流門派。雖然是二流,但他們卻依附凌雲宮生存。所以,在修真界中,也算是響噹噹的一大勢力了。”
聽到這話,冷軒臉上的鬱悶之色更加濃郁。他輕嘆道:“老爺子,我跟崇明派對上了。”凌天聞言,頓時面色一變,不解道:“你怎麼會跟他們結仇的?”冷軒搖頭道:“說來話長。老爺子,我去把魏前輩跟狂虎前輩叫過來,這件事咱們需要好好討論下。”話落,他轉身走出了房間。幾分鐘後,四人在客廳的沙發上落座,凌天問道:“冷軒,你剛才說跟崇明派起了衝突,現在人都到齊了,你是不是可以說說原因了?”
冷軒點了點頭,然後把之前的遭遇講述了出來。聽完他的講述後,魏華幾人面面相視,臉上滿是震驚之色。狂虎獸沉聲道:“這麼說來,你是被有心人陷害了?”冷軒頷首道:“應該是。我不相信這個世界上有那麼多巧合,而且都在同一時間發生,肯定是有人故意安排,把崇明派的弟子引到這裡來。”
魏華應道:“言之有理。不過,他們是怎麼知道你背後有傷疤的呢?這件事僅有我們三人知道。”狂虎獸聞言,不由把目光對準了他。魏華見狀,立刻擺手道:“絕不是我出賣了冷軒。冷軒前不久救了我一命,我報答還來不及,怎麼會害他。”狂虎獸淡淡道:“冷軒自己肯定不會說,而我跟冷軒之間的關係,也不會說,唯一值得懷疑的人就是你了。”魏華愣了愣,一時間找不到話語來辯駁。這時,他突然“呀”的叫了一聲,說道:“不對,除了我們三個人之外,還有一個人也知道冷軒背後的傷疤。”狂虎獸沉聲道:“誰?”不待魏華開口,冷軒冷冷的接道:“花妖門的門主,鍾玲玉。那晚在曹皇宮,鍾玲玉的肉身雖然被毀,但元神卻逃走了。”魏華點頭道:“對,沒錯。她是刺傷冷軒的人,自然知道他背後的傷疤。”
冷軒皺眉道:“如果我沒猜錯,崇明派的司徒燕應該是被鍾玲玉佔據了肉身,然後暗施詭計,讓袁尚兄弟把我當成了目標。隨後,再安排了這一系列的巧合,好讓我成為眾矢之的。”凌天說道:“你剛才說過,司徒燕已經自盡身亡,也就是說鍾玲玉的元神又佔據了其他人的肉身。如果是這樣,那要找出她的下落來,難上加難。”魏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