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我回來後,我再帶你們出去。”冷軒點頭道:“好,那就麻煩高老了。”高溪淡然一笑道:“不用客氣。”他的話音剛落,就聽到石室的房門被叩響,緊接著,一個聲音從外面傳了過來:“高長老,宮主讓你立刻趕過去。”高溪應了一聲,跟冷軒和齊三交代完後,就徑直走出了石室。
待到他走後,冷軒坐在座椅上,問道:“三爺爺,那枚通行令牌你送過去了嗎?”齊三應道:“我過去的時候,剛好碰到燕門主。他讓我轉告你,待會逃出聖門總部後,在北邊十公里外的山峰會面。”冷軒點了點頭,隨即問道:“三爺爺,你認為祁連刈會上當嗎?如果不把罪名嫁禍到九華宮的頭上,我們的努力就白費了。”齊三拍了拍他的肩道:“別擔心,這些就交給高溪處理吧。”
此時此刻,在聖門總部的大廳中,十多名老者正襟危坐,一個個面沉如水。而聖門宮主祁連刈端坐在首位上,目光冰冷的環視著眾人。在他的冷眼逼視下,眾人大氣也不敢喘一口。片刻後,只聽祁連刈沉聲道:“相信大家都已經知道,我們聖宮的三件至寶剛剛被偷走了。”一名老者開口道:“宮主放心,我們一定會全力找回。”祁連刈冷哼道:“東西當然要找回來。不過,有人混進聖門總部,並偷走了三件至寶,如果沒有內部人員協助,他們根本做不到。”頓了頓,他接道:“我剛剛問過那些護衛,據他們所說,之前有兩個人手持我的通行令牌,口口聲聲說是接到我的命令,前去檢查三件寶物的安全。但是,我剛剛查過了,那枚通行令牌一直在我這裡。各位,你們就不覺得奇怪嗎?”
眾人聞言,面面相視了一眼,誰也沒有做聲。片刻過後,只聽其中一名老者說道:“之前宮主帶燕門主前去參觀三件寶物,參觀完之後,那三件寶物立刻被偷走,我覺得,這隻怕不是巧合。”端坐在一側的燕乘風似笑非笑道:“這位長老的意思,莫非是說我偷走了那三件寶物?”祁連刈冷聲道:“燕門主一直跟我在一起,而且,他來聖門作客的時候,也是一個人來的,並沒有同伴。你說他偷走了那三件寶物,難道他有分身術不成?”聽到這話,那名老者頓時啞口無言。另一名老者淡然道:“為什麼燕門主要在這個時候參觀寶物?”
燕乘風面色微冷道:“那三件寶物原本就是我的私有物,若非我當年遇難,那三件寶物又豈是流落到你們聖門手裡。我去參觀那幾件寶物,只不過是為了緬懷下過去。如果我有心要收回那三件寶物,你認為你們擋得住我嗎?”祁連刈接道:“燕門主,你別生氣,我知道此事與你無關。幾位長老只是擔心那三件寶物,並不是有意出言得罪。”
燕乘風淡然道:“祁連宮主放心,我沒那麼小心眼。身為一個外人,的確容易被懷疑。”祁連刈點了點頭,然後轉頭向卓雲傲道:“雲兒,我聽那幾名護衛說,你好像也去過那裡。”
卓雲傲頷首道:“是的,師父。”祁連刈問道:“你去那幹什麼?”卓雲傲回道:“只是確認下寶物的安全,我過去的時候,天工玉還丹還在,估計那些人是趁我走了後才動手的。”頓了頓,他接道:“師父,我認為我們聖門內部肯定有內奸,而且,那名內奸一定是你身邊的人。不然的話,其他人接觸不到那枚通行令牌。”祁連刈點頭道:“你說的有道理。”說話間,一名聖門成員走到祁連刈的身前,並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聽完後,祁連刈開口道:“我根據那幾名護衛的形容,已經把那兩名假冒使者的容貌畫出來了,你們以畫像為標準,立刻在聖門內部進行搜尋。在沒有查明之前,任何人都不許出去。否則的話,格殺勿論!”頓了頓,他接道:“雲兒,把我身邊的所有護衛以及侍從全部帶去審問,如果真有內奸,一定要給我找出來。”伴隨他的話音落下,在場的眾人立刻領命行動了起來。
十多分鐘過後,坐在高溪房間裡的冷軒和齊三突然聽到外面傳來一陣鬧哄哄的叫喊聲。正當二人詫異時,只見房門被從外推開,一臉笑意的高溪緩步走了進來。冷軒起身道:“高老,怎麼樣?”高溪微笑道:“你們的運氣不錯。”齊三不解道:“什麼意思?”高溪回道:“剛剛祁連刈把身邊所有的人都抓了,正準備進行審問,看看裡面是否有內奸。結果,有兩名護衛擊傷我們的人逃走了。”
冷軒微訝道:“真有內奸?”高溪頷首道:“那兩名護衛現已被擊斃。”說到這裡,他神秘一笑道:“你知道是什麼人動的手嗎?”冷軒思索了片刻,腦中頓時閃過一絲靈光。“莫非是卓雲傲?”高溪點頭道:“不錯,就是他。三哥之前跟我說過,你們去偷天工玉還丹的時候,被卓雲傲搶先了一步。雖然不知道他有什麼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