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說,而是不知道該說什麼。當初先帝南下時,看到東南的軍情,是氣的要殺人的。以南京四十九衛而論,額兵近三十萬,現在的實兵卻連十萬都沒有。那還是天子檢閱,從附近搜刮了大批青壯,現在的實兵怕是隻有五萬吧。若是戰,也要有可戰之兵才行。可是這無軍可用的局面,也不是他喬希大能做的了主,他又該說什麼。”
他又一指手中奏摺“至於彈劾寧紹兵備道、台州兵備道束手不救的本章,我也要說一句。他們在其位,被彈劾乃至被處罰,也是理所當然。可是他們,也冤枉的很啊。他們手上,怕是也沒兵可用,不是不救,而是有心無力啊。”
幾位閣臣全都沒了話,東南沒有多少機動兵力這事,在寧王之亂時就已經露出過端倪,否則也不至於天子親征。但是身為閣臣,如果只是把問題丟給天子,並不提供解決方法,那未免太過失職。即使是無兵可用的前提下,也得討論出個方案,把問題盡最大能力的化解。
蔣冕道:“兵科給事中夏言上了份奏摺,倒是有些意思,他說倭寇之亂起於市舶,建議朝廷關閉寧波、泉州二市舶司,只留廣州市舶司一處。同時於東南嚴格禁海,民間造海船一律處斬,或許在眼下而論,這確實是個辦法。”
大明本來就有海禁,從制度上,這個禁令沒被廢除。與路引制度一樣,現在禁海只停留在制度層面,沒有真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