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難道是他老人家的得寵孌童?”
話音剛落,臉上就捱了一記耳光“混蛋!咱們督主我最瞭解,他只好美女,不好美男。什麼欒童,肯定都是不喜歡的。你他孃的……”霍虯邊說邊看,隨即眼睛也直了。楊承祖身邊,赫然一名相貌俊美的文生公子,兩人手拉著手,形象很是親近,這是什麼意思?
那名捱打的番子問道:“霍掌刑,要不要我們過去施個禮?”
“別亂動。根據我的經驗,這不知道是督主新看上的哪位姑娘,女扮男裝出來玩,我怎麼看著她這麼眼熟啊。像誰,一時想不出來。孃的,不對勁,為什麼有人綴著督主,難道那女人是有丈夫的?阿寬阿標,你們兩個去叫人,周圍的人能叫多少叫多少,把那些跟蹤的人擋住,其他人跟我暗中跟隨保護督主。這個什麼曾顯南,將來慢慢的對付他。”
時間倒回一個時辰以前,地點則是皇宮之內。
楊承祖這次進宮,既是來看望蔣氏,也是受了委託,來開解永淳公主。時間距離選婿的文會越來越近,但是永淳的態度,依舊是那麼冷淡,似乎對於選駙馬乃至於生活都沒了興趣。
作為母親,蔣氏可以容忍女兒不嫁,但不能容忍女兒每天萎靡不振,精神恍惚。雖然她對女兒的關注遠不如兒子,但終歸是自己骨肉,她有點擔心,女兒會不會在這種狀態中出什麼問題,也知道女兒和楊承祖很投緣,就只好請他來開解一下。
如果不是楊承祖已經成親,蔣氏是打算讓他娶了永淳的,這樣至少可以保證自己的女兒不至於受罪,能有一個真正對她好的丈夫。現在看來,這種想法註定是沒可能實現的,但是對於女兒和楊承祖的親近,也沒表示過反對,反倒是很樂意永淳有個談的來的朋友。
這也是她對楊承祖的信任,相信這個自己看做兒子的心腹,是不會也不敢對永淳有染指之心。兩人這樣的接觸固然有點大逆不道,也總比女兒窩在宮裡病懨懨,隨時可能玉隕香消來的好。
固然明朝公主不怎麼受待見,但是當連續兩個駙馬出問題後,蔣氏也開始覺得自己對這個女兒有所虧欠,在力所能及的範圍內,儘量試圖予以彌補。甚至連出宮散心這種大逆不道的要求,也破例批准了。
永淳的居處位置比較偏僻,說好聽一點是幽靜,說難聽一點,就總覺得像是冷宮,沒什麼人氣。等到了宮外,這種氣氛就更濃烈一些,只有幾名打掃衛生的宮人的在那裡掃地,越發顯的陰森恐怖。
以楊承祖現在的權柄,如果有個類似容嬤嬤之流的人物欺負永淳,他是不介意出手打發掉的。但是這裡顯然連這麼一位惡宮女都沒有,永淳就那麼躺在床上,彷彿一支在陰暗的角落裡,孤獨開放的花朵,隨時可能在不經意間凋謝。那種感覺,讓他覺得心裡莫名的一疼,彷彿又回到了那個逃亡與追殺的夜晚,耳邊又響起那深情的告白。
見到姐夫的喜悅,似乎給了少女無窮的活力,永淳幾乎是從床上跳起來的,來到楊承祖面前蹦跳著“姐……楊大都督,你來看我了啊,我還以為你再也不會見我了。我……我現在不好看,你先出去,等我打扮一下,再來見你。”
她話沒說完,頭上就被姐夫打了一下“別打扮了,今天我是奉了旨陪你散心的。別廢話,快去換衣服,帶你出去玩。”說完,就把一套男人的衣服丟了過去。
第九百三十章永淳公主(二)
由於是陪永淳出來玩,他們身邊並沒有帶護衛,兩人手挽著手,走在大街上,這種級別的接觸,其實已經有些越界。楊承祖原本是想讓永淳拉自己袖子的,可是她死死的抓住了自己的手就是不放,也就只能隨她去了。
“姐夫,我是不是很難看?姐姐比我好看多了吧?我從小就不如姐姐,不但學什麼東西都慢,長的也不如姐姐好看,如果不是母后的旨意,你多半不會陪我出來玩吧……啊,你怎麼又打人家頭啊,早晚會被打傻的。”
“不打也差不多傻了,打幾下沒什麼區別。”楊承祖在她頭上鑿了一下,板著臉訓斥道:“不許說自己丑,姐夫不是給你買鏡子了麼,照一照啊。我跟你說,你現在的模樣,跟你姐姐真有七八分相像,如果你說你自己丑,不就等於說你姐姐醜麼?你說她醜,信不信她知道以後揍你。聽著,你是個很漂亮的姑娘,真的,非常美。但是,我必須承認,你不如你姐姐,但是這種欠缺,不在相貌上,而在氣質上。這種東西不是說打扮能彌補的,關鍵是要自信。要相信自己,是天下最好看的,所有男人都會為了你赴湯蹈火,要有自信,然後氣質才能出來,知道了麼?就算沒有太后的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