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還沒爛到家,至少知道,拿誰的錢,聽誰的管,這還有點救,比這兩個不開眼的東西強。這樣,我可以讓你們做個明白鬼,王祥、李貝,他們兩人私下與朝臣勾結,萬歲要捉的人,你們居然敢事先放訊息出去,讓他跑路。你們的脖子上,到底長了幾個腦袋!讓你們充軍發配,那得叫皇恩浩蕩,要按著我的想法,你們兩個就該人頭落地。”
“他……他是冤枉的。”李貝被幾個人按在地上,臉緊貼著地,神色很是痛苦。雖然是同僚,不久之前還可能在一起說笑話,談天說地,但是新任長官動了真格的,並沒有誰膽大到在這個時候放水。
楊承祖哼了一聲“你看,這就是問題所在了。他是不是冤枉的,什麼時候輪到你做主了?我們東廠是一座廟,只供一尊神,那就是皇帝。萬歲說什麼,我們做什麼就好了,讓抓誰就抓誰讓查誰就查誰,你查他沒問題就向上稟報,然後上面說抓,你就抓了。事主不忠,這是我們做番子的第一大忌。你們兩個犯了這樣的忌諱,還有什麼可冤枉的?來人,把他們拖下去!”
幾名楊家的護衛,七手八腳將人向下拖拽,楊承祖看了一眼身邊,漫不經心的點了點手“王虎臣、霍虯。”
王虎臣是王鐵頭的大名,他聽到點他的名字,興奮的向前一步,聲音都有些顫抖的回答“標下在!”霍虯的聲線雖然平和,但是身子還是在微微的發抖,顯然他們都意識到,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