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向教廷說明大明帝國是何等的仁慈與寬厚,我想對貴我兩國,這都是一個好訊息。”
楊承祖面帶微笑看著佩雷斯,隨手從桌上拿起了酒杯,又為他倒了杯酒“嚐嚐,這是我從城堡裡繳獲的酒,放心,這瓶沒下毒。不知道比你販的那些私酒來,味道如何。”
佩雷斯的表情一陣發僵,“私……私酒?我想您一定是聽信了某些造謠汙衊,我是一個神甫,一個真正的神職……”
“特雷蒂修女就在隔壁,如果你希望對質的話,我倒是不介意,讓她跟你面談。不過我覺得這沒什麼必要,我不是你們佛郎機朝廷,你在你們國家幹了什麼,我一點也不關心。我關心的只有一點,你在我們大明朝幹了什麼。在這十天的戰鬥裡,是不是你,一直擔任著最高指揮官,並且試圖頑抗到底!”
佩雷斯臉色連變幾變,急忙解釋著“您聽我說,這是一個誤會,我一直希望與大明帝國達成和平,作為天主忠實的僕人,我對世俗權力並沒有任何興趣。城堡裡一部分軍官和士兵拒絕和平,我只是一個受害者,還有,我為伯爵服務。哦對,我忘了介紹,伯爵是我們葡萄牙帝國一位舉足輕重的人物,他的態度,甚至能決定貴我兩國未來的政治走向。”
“伯爵的事,特雷蒂修女已經向我介紹的夠多了,再多的,我也不想聽。而且伯爵先生的使者,有一個就夠了,太多的話,就用不上了。私酒販子,你是想死,還是想活?”
他猛的一拍桌子,目光直直的盯了過來,數年為官養成的官威,鋪天蓋地籠罩而來,身後護衛手按繃簧,單刀出鞘半尺,放出耀眼寒光。楊承祖身子前欺,一字一頓
“想活的話,就表現出一些你的價值來,在我失去耐心之前。只要你肯交出你擁有的一切,我或許會給你一條生路!大路朝天,各走半邊,你大可接著去販私,或許還能東山再起。”
在這目光注視下,佩雷斯周身發毛,忍不住向後退了退,這種大人物的態勢,讓他彷彿又變成了那個陋巷裡被打的體無完膚的黑市小商人,那個在海上隨時可能被巨浪以及海盜吞掉走私販。這種人自己得罪不起,或許該交出錢財,保證平安。
可是交出了錢,就真的能保證安全?這種話自己也說過很多次了,那些被自己敲碎腦袋的人,在之前也曾一度相信自己說的是真的。他的手,又滑向了腰裡,那裡放著那支從聖經中取出來的短槍。
這麼小型的槍支,應該沒引起那名士兵的注意,不會被繳獲。只要自己挾持這名欽差,就可以得到一艘小船,也一些食物還有水,然後可以逃到滿剌加去。
心思電轉,嘴裡繼續的敷衍著“感謝您的寬厚和仁慈,在您的高貴品質之前,即便是聖人也黯淡無光。請您原諒,我並非貪財之人,只是對於城堡裡的財富,我知道的也不夠多,之前的財富……”
他忽然伸手,那隻短槍平舉指向楊承祖的肩頭,可是不等發射,就被楊承祖一記擒拿手抓住了手腕向外一扳,身後一記重拳如同鐵錘般重重砸下,世界再次陷入一片黑暗。
“回答錯誤,你沒機會了,神甫。”楊承祖在佩雷斯的胖臉上拍了拍,將那支短槍拿在手裡反覆看著,這個時代,居然有這種不用點火繩就能發射的短槍,絕對得算先進了。不過看大小就知道,這槍打不遠,只能在近距離的戰鬥中才有用。
他將槍塞到自己懷裡,指了指佩雷斯“把他身上全部值錢的東西都拿走,然後讓他說話,我要知道,這個島上向那種藏寶室還有幾處,是否還有秘密的藏金地。所有的金子,我們都要挖出來,一點都不要剩下。”
他推開旁邊的房間時,特雷蒂已經脫去了修女服,身上只有幾片金色甲片,其他地方全都露在外面。冷飛霜則換回了那身雪白衣衫,閉著眼睛接受著修女的按摩,口內還發出陣陣輕柔的叫聲。
看兩人的模樣,楊承祖腦海裡浮現出一個奇怪念頭:難道修女也像九姐一樣,喜歡女人?如果是這樣,倒是可以讓她和九姐多親多近,兩人也可做個姐妹。但是自己還沒弄到這個白蓮聖女,難道反被這洋婆子佔了先機?
見他進來,特雷蒂絲毫沒有穿上衣服的覺悟,也不介意對方的目光在自己的肌膚上逡巡,反而主動露出笑臉“怎麼,佩雷斯那頭蠢豬並不能讓你滿意?”
“修女,你這就冤枉我了,我自始至終選定的談判物件就只有你,誰讓你是飛霜的救命恩人呢?不看僧面看佛面,在佛郎機人那,我只認你。就算你們那個什麼伯爵,在我這的面子也不如你大。”
特雷蒂一陣嬌笑,高聳的峰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