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的不錯,起來自己找把椅子坐下。”正德對江彬的恩寵當世第一,在他面前,江彬也不像個臣子。聽皇帝這話,馬上就站起來,自己搬了把椅子,挨著正德坐下。“義父,您看好玩不好玩?我讓他自己把自己捆起來,然後來個報門而進,已經有年頭沒看過這好戲了吧。”
“是啊,你這小子就是花頭多,弄的這個把戲不錯,算是個玩意吧。不過他好象還不知道自己錯在哪了?以為只是他兒子的事,似乎他自己沒事似的?”
“他來的時候,我沒跟他說,這種事,還是義父直接跟他說明白比較好。清理門戶麼,都是大當家的直接說,這樣比較威風麼。”
“恩,你說的有道理。”正德嘉許的點點頭,又朝錢寧道:“錢寧,你來請罪,這個很好。可是你真知道你自己錯在哪了麼?我怎麼聽你說到現在,都說的是你兒子的事?說實話,錢傑那種人,說砍就砍了,我壓根就不會通知你。我把你叫來,是要你把自己的事說明白的,你要是自己不肯說,那就讓朕幫你想想?”
錢寧此時不住的磕頭請罪,額頭已經磕的青腫可聽到正德這句話,卻是連磕頭的力氣都沒有,人癱在了地上。“義父聖明,孩兒雖然做了些錯事,但是對義父忠心耿耿,這一點天日可鑑,義父明查啊。”
“明查,我確實是要明查,今天朕沒什麼事,就先客串一回父母官,審審這個案子。你先說說,楊承祖這身傷是怎麼回事?你帶著人馬到滑縣,又通知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