債來的姑娘媳婦,這些軍班子弟裡,有幾個已經討上了老婆,也就算半個楊家家生奴。
他們有的是在自己家院子裡待著,有的則在巷子裡放哨。邊軍子弟,有著家學淵源,自有自己的警備方式。一看東家與人動手,那些人幾乎不用招呼,已經有人搶了過來,還有人吹起了特製的哨子,發出尖利的響聲。
聽到這響聲出來的後生,手裡全都拿著扎槍。這東西雖然比不得軍衛裡的長矛,可是在江湖鬥毆中,這東西比起單刀長劍威力大的多。
眼看這幹楊家子弟衝出來,那幾個漢子臉上並無懼意,為首之人只是在腰間摸了面腰牌出來,朝楊承祖一丟“衛裡要叫你過去問幾句話,你的人難道要拒捕?”
楊承祖接了腰牌,只見上面寫著錦衣衛千戶,署南鎮撫司字樣,心內一驚,忙把腰牌還了回去。收了單刀,隨手又從懷裡摸了個元寶出來遞過去“對不住,沒見過閣下,有些誤會,別在意。眼下河南不太平,大家也是多個心眼而已。敢問,您這都是南鎮撫司的兄弟?”
那漢子並沒進銀子,只把腰牌拿了回來“好大方啊,出手就是元寶,看著怎麼也得有五十兩吧?呵呵,你們滑縣這賺的俸祿真多啊。我和我的人都是南鎮撫司的,有人要帶你去問幾句話,你是跟我們走啊,還是不跟我們走啊?”
“走你娘!”那邊,一名西安來的扈從已經搶步衝了過來,他手中提著是明晃晃的單刀,用刀一指“我不知道你說的是啥,我就知道,誰要帶走額們東家,就得先問過額手裡的傢伙。”
楊承祖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