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躲不過,只好過去與他見了禮,張嗣宗對他倒表現出了很大興趣,將一隻狗腿遞過來道:“拿著這個。說真的,今天他們做的這些東西,本都督一概聽不懂。可是你那話本,寫的真心不錯,來來來,靠前些,我有話問你。”
沒辦法,對付這種二世祖,削了面子,彷彿殺他全家。楊承祖只好捏著鼻子向前靠了靠,張嗣宗將頭向他湊了湊,咧醉一笑,彷彿在說“你懂得。”
“你那怒海孤舟記裡,李生如何弄那陸氏,可有文字?若是有繡本,那便更好了。只要拿出來,本都督給你十兩金子。”
原來是重金求理番的,不過這廝說的繡本,倒是個辦法。今後可以考慮考慮,做大了之後,推出一些珍藏繡本,似乎還能多賣點錢。對於這個要求楊承祖只好笑笑道:“這個,時間緊張,尚不得就。”
萬嘉樹這時道:“楊世兄,就算我們沒資格與你吟詩唱和,難道張都督也沒這個資格,聽你寫的詩文麼?”
紅兒這時吃吃笑著,舉起酒杯向前一遞“楊將軍,不但字寫的好,人也生的俊呢。小女子最喜歡看你寫的話本,今日得見你的本人,這酒你可一定要喝啊。像你這樣的人,文采一定好的不得了,能不能送一首詩給我啊?”
她這一說,幾乎是將楊承祖逼的沒了路走。他搖搖頭,沒有接這杯酒,而是對萬嘉樹道:“萬公子,方才我沒有回你的話,你當我在想什麼?或者說,你當我對今天這場詩會想的又是什麼?或許你們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