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頭他們從漕幫訛出來的,入的股份是用楊承祖自己的家產入的股。現在九爺成了楊承祖的老丈人,九爺的兒子,也成了衛裡的小旗。這份人情衝的是誰,大家心裡都有數。
秦有祿一個外來空降人員,在這裡一沒根基二沒靠山,趙九雄憑什麼賣他面子,他又怎麼能拿到那份漕幫的乾股。當
頭目的不能為部下解決薪餉賞賜問題,也就別怪部下不拿他當回事。前面又有楊承祖這個比較在,他的日子難過,也在情理之中。
現在見正主回來了,他訕訕的上前打個招呼道:“楊戶侯,您聽我說,卑職這也是上支下派,概不由己。您可千萬別跟小人一般見識。我真不是來摘您的桃子,您借我幾個膽子,我也不敢不是?”
“秦朋友說的什麼話?大家都是為朝廷出力的,什麼叫誰摘誰的桃子,這滑縣是大明的滑縣,不是我楊某人的滑縣。你來這接任總旗,我第一個支援你。只是漕幫那邊,你懂得,我是個小輩,在岳父面前,不大好說話的。所以我的股份我要撤出來,至於將來您的股份能不能入進去,我可不敢保。再有,我初到衛輝去任職,人生地不熟,想帶幾個老部下走,用著也合手,我想秦朋友不會有反對意見吧?”
他話說到這個份上,秦有祿哪還能有偶反對意見?再者跟著楊承祖走是享福,留在這邊就的受窮,他要是不讓誰走,也得小心誰的黑磚悶棍。
把這幫老油條和刺頭都弄走,對於他掌握衛所,也有實際好處,只好賠笑道:“好說,楊戶侯只管挑人就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