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了想要說話的鄭法士,接著道:“我在那一刻這才覺得,也許我們一直以來都看錯他了。 這三個月來我想了很多,再加你剛才所說的高士廉所行的小人行為,上下一對比,優劣立判,所以我決定,待會便去向陳王爺自首,坦言我們以前地過去種種。 ”
鄭法士大驚,道:“子虔,你可別做傻事啊,只怕你說出來便性命難保啊!”
展子虔卻笑道:“三月前在這房中,我拿著剪刀扔他,吐口水噴他,他尚且不與我計較,現在怎麼可能再為難我呢?”
鄭法士見勸不動展子虔,不禁又是著急又是無奈,終於嘆了一口氣道:“好吧,那都隨你吧,不過子虔,你去的時候只說你自己便好,有關於我的任何話你就不要說了。 經歷了這些事我也想好了,明天我就辭官,老老實實的過完下半輩子算了,這天下的大事我不想再去管了,也壓根沒有那個能力去管,天下本無事,庸人自擾之,只要把頭一縮,這天踏下來又與我何干。 ”
展子虔想要說話,鄭法士一笑將他擋住,道:“好了,我也不再打擾你了,走了。 ”臨到門口,卻又轉身抱拳道:“今日一別可能便是永決,子虔。 。 。 珍重了!”
展子虔也連忙抱拳道:“鄭兄,珍重。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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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子虔來到陳王府時,陳鐵正與李靖等眾人商議之後的對策,聽聞展子虔來了,陳鐵先是一楞,接著就是一喜,連忙命眾人先行退到後堂,自己迎出門外。
陳鐵遠遠便道:“展大人,陳鐵有失遠迎啊。 ”
展子虔瞧見陳鐵出來迎接自己,越發覺得陳鐵禮賢下士,連忙上前道:“王爺說笑了,有勞王爺大駕相迎,恕罪,恕罪。 ”
陳鐵哈哈一笑,道:“展大人,請。 ”
“請,請。 ” 展子虔隨著陳鐵來到客廳,分主賓坐下。 展子虔道:“王爺新婚,本不該前來打擾。 。 。 ”
陳鐵連忙笑著打斷道:“展大人客氣了,自陳鐵我穿上了這身官服便早已不是自由之身了,展大人有話但講無妨。 ”
“王爺不虧為當世賢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