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孫無忌護著李世民父子四人出了西城門,來到自己早已安排好的一處農家小院,剛換好了快馬,只見高士廉快步從院外走了進來。
長孫無忌連忙上前道:“舅舅,人都救出來了。 “
高士廉拋去心中還在直嘆可惜的念頭,點點頭道:“沒出什麼意外吧?”
長孫無忌道:“沒有,我們去救人地時候果然如同舅舅所料一樣,這五年來的平安無事使的守衛很鬆,基本上沒費什麼工夫。 ”
“恩,我觀察了他們半年,總算是有效果了。 ”高士廉說著來到李世民身前道:“大哥,你總算是出來了。 ”
李世民哏咽道:“賢弟。 難為你了啊。 ”
“大哥說的哪裡話,”高士廉道:“此地不易多待,我們有話路上說,大哥,我扶你上馬。 ”
“哎,”李世民連忙答應一聲,來到馬前翻身而上。 道:“賢弟,這次你也和大哥我一起走了吧?這次地事這麼大。 他們一定會懷疑你的。 ”
高士廉道:“是啊,我本就是為救大哥而來,當然這次我也跟大哥一起走了,”接過長孫無忌遞過來的另一匹馬的韁繩,剛要翻身上馬,卻見李元吉和李建成站在馬旁面有難色,想起自己在秦王府中所眼。 便臉上溫色道:“你們兩個怎麼還不上馬?他們馬上可就要追過來了。 ”
兩人互相對望一眼,李建成小聲道:“高叔叔,我們不會騎馬。 ”
高士廉氣道:“你們怎麼如此懦弱,身為男兒之身竟連馬都不會騎。 ”
李元吉怯聲道:“高叔叔,我們自懂事起便在那秦王府中生活,別說是騎馬了,便是連馬走路也沒有看過幾次啊。”
高士廉聲音一窒,轉眼看向一旁早已翻身坐在馬上地李世民。 不禁又道:“那世民怎麼又會騎馬了?他不是也和你們一樣嗎!好,好,好,你們兩個就坐馬車吧。 ”轉頭看著一旁獨孤盛道:“獨孤盛,等會你來趕馬車,只求快。 不求穩,記住了嗎?”
“記住了,”獨孤盛點頭道。
“恩,”高士廉點了點頭,待眾人都上了馬或馬車,道:“行了,走!”
陳王府上陳鐵依舊舉杯邀飲,意氣風發。
房玄齡慢慢靠近陳鐵,不動身色輕聲道:“王爺,有大事發生。 ”
陳鐵看著在眾人。 臉上笑容不變,小聲道:“什麼事?”
房玄齡道:“這裡一時說不清楚。 還請王爺進後堂容我稟告。 ”
陳鐵微微一楞,慢慢點了點頭,等房玄齡從身邊退下,便也向身邊之人告了個罪,笑著轉入後堂,看著房玄齡沉聲道:“什麼事?說!”
房玄齡道:“王爺,那個唐國公李淵讓人給救跑了。 ”
“什麼!”陳鐵大驚,急道:“那他兒子那個李世民也一起跑了?”
房玄齡一楞,似是覺得陳鐵怎麼不問那個李淵反去關心那個無人知的傀儡秦王,卻仍舊迅速道:“是,一起跑的還有那個李淵地兩個大兒子。 ”
“我不管那兩個傻蛋!”陳鐵此時心裡也說不上什麼滋味,自己明知李世民乃心腹大患卻一直沒有下手除他,雖然平日在潛意識裡自己覺得不應該如此對待那個千古一帝,常對他發些感嘆,但此時事到臨頭陳鐵卻又沒有一絲憐憫,怒氣勃發道:“他**。 。 。 !早知道就該把他給殺了!真是養不熟的東西!”看著房玄齡恨聲道:“什麼時候跑地?還不快派人去追!”
房玄齡連忙道:“才跑沒半個時辰,已經派了人去追了。 ”
陳鐵稍微平了平心神,道:“不是派了那麼多人看守了嗎?那些守衛呢?”
房玄齡道:“因為是軟禁,名義上李淵還是唐國公,那個李世民又是個王爵,所以也不好派太多地人去看守,前些年裡面還安排了一些監視的家丁,丫鬟,但是這兩年來平淡無事,所以守衛就鬆了很多。 。 。 ”
“那我還記得那個秦王府對面不是還有兩個暗哨嗎?我記得那好象還是你安排的啊?”陳鐵急道。
房玄齡道:“是,是,這次發現他們出逃的便是那兩個暗哨,只是他們畢竟人少,那前來秦王府劫人的人又實在太多,所以他們也沒有辦法阻攔。 。 。 ”
“胡說!他們沒辦法阻擋那也應該早點來報啊?怎麼還等到半個時辰?再說了,那些劫人的傢伙又不是傻子,會那麼大張旗鼓地嗎?”陳鐵話說到這裡便是一頓,轉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