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朕真是一刻也離不開媚娘啊。 ”
“是皇上愛護臣妾,便是捏的不好也說的好了。 ”
“哪有,哪有?是真的好嘛。 ”
“。 。 。 。 。 。 ”兩人一番調笑,陳鐵終於靜下心來批改奏摺,武媚娘也在一旁默默看著,再不做聲,直等將到正午,百餘本奏摺這才批閱乾淨,陳鐵回身一探,將武媚娘拉在懷中,輕輕撫摩笑道:“媚娘,下午你說我們做什麼啊?是去御花園遊玩還是要朕在蘭淑院裡陪你?”
武媚娘道:“常言都道‘三月楊柳最好時’,皇上,不如我們下午去看柳?”
陳鐵笑道:“好啊,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 此時正該去看柳。 ”
“最是一年春好處,絕勝煙柳滿皇都,”武媚娘輕輕吟了一遍,喜道:“皇上真是好文才。 ”
陳鐵一楞,想起韓愈還需一百多年才出生,此時也只能微笑不答。
陳鐵不說話,武媚娘卻只道陳鐵認了。 又是連連吟了幾遍,讚道:“真個好詩。 ”
之後兩人用了午膳。 小坐片刻便到御花園中地那採蓮池塘堤岸邊看柳,依偎相擁,好不郎情妾意。
用了晚膳,兩人就寢,一番**戰後,武媚娘方始道:“皇上,有一事臣妾不知該講還是不該講。 ”
陳鐵正閉目朦朧間。 聞言喃語道:“說。 ”
武媚娘道:“這事以前臣妾便見了,可以前是宮女,不敢說也不能說,現在身為貴妃,有些話便不得不說。 ”
陳鐵道:“媚娘你有事便直說,不用吞吞吐吐。 ”又道:“若是事情不大,你自己就辦了吧,現在朕地後宮之中你爵位最尊。 自然你便是這後宮之主,這後宮裡面有什麼藏的掖的見不得人的事你看見了,自然有權利去管。 ”
“此事關係重大,只能由皇上定奪。 ”
“哦?”陳鐵被勾起了興趣,正視她道:“你說。 ”
“是,”武媚娘道:“那還是在臣妾剛進宮當宮女伺候皇上的時候。 那時聽皇上說臣妾與故去的文皇后長的想象,便有心去蘭秀宮旁邊去看看,誰料從翠凝宮經過時倒看到一件駭人之事。 ”話語一頓,陳鐵已然迫不及待道:“什麼駭人之事,講。 ”
武媚娘接著道:“臣妾看見那大門突然開啟,大皇子安王殿下與太平公主同步而出,那時臣妾才進宮不久,尚有些怕見人,當即找了個樹後躲了起來,這才發現兩人狀態親密。 非同一般。 。 。 ”
陳鐵心下一鬆。 打斷笑道:“他二人乃是兄妹,自然如此。 ”
武媚娘故做急道:“可那種親密不象一般地兄妹之間。 。 。 ”接著聲音陡然壓低道:“倒象是男女之間的。 。 。 地那種。 ”
陳鐵眉頭一皺。 臉色頓變,急道:“你如何看出來他們不似兄妹之情?”
武媚娘道:“我看的真切,安王爺從後面摟住公主,手都伸到。 。 。 伸到那裡去了。 ”早已醞釀良久,這一句話說完,兩朵紅雲適時飛上臉龐,不由的陳鐵不信。
“畜生!”陳鐵一聲喝罵,但此事事關重大,信她武媚娘與信她此時口中所說的駭然之事卻是兩回事,隨即又鄭重道:“若他們真有。 。 。 有這苟且之事,那行事時旁邊竟無人把守嗎?竟由地你偷窺得見?”
武媚娘早有應對,道:“有好多人的,不過那時他們剛剛出來,那些太監宮女什麼的都圍上去了,所以我才能看見地。 ”
“畜生!。 。 。 。 。 。 ”陳鐵又是一聲怒罵,沉吟半晌,終於翻身起床,咬牙切齒道:“你先睡,朕要出去。 ”
“皇上,這麼晚了你要去哪?”武媚娘道。
“此事不弄清楚,朕寢食難安。 ”陳鐵起身穿衣,武媚娘連忙上前幫忙,待他穿戴整齊,武媚娘道:“皇上,那臣妾等你回來。 ”陳鐵卻不回話,鐵青著臉出了房去,只留下武媚娘在房中心跳如鼓。
陳鐵來到御書房,將餘人放到外面,只招了一名六品太監入內,喝道:“你說,允寶與太平之間,你都知道些什麼?”
太監見陳鐵深夜招自己獨自入內便知今夜事非同小可,見問是允寶與太平之事更是當即一頭冷汗,連忙跪倒在地,磕頭道:“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
陳鐵喝道:“起來,朕問你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