蹤了不到兩個時辰,誰能說清他是被擄走了還是去別處玩了。”
“嗯。”
十七有些疑惑,“我只當殿下關心則亂,沒想到他這樣做,看似亂了分寸,實際還是很有章法,他到底是有心還是無意?”
“有心與無意,不是你該揣測的。”
十七翻了個白眼,“切,你真沒勁。”
對於他的挖苦,十二無動於衷,只是說道:“我有一件事要提醒你。”
“什麼事?”
“你言行該當謹慎,不要再叫人豬臉了。”
……
林芳洲醒來時發現自己躺在床上,手被綁著。
床鋪軟軟的,燻了香,還挺好聞。
她喊道:“牛牛?牛牛你在哪裡呀?牛牛?”
沒有人回答她。
林芳洲有點害怕,她又說道:“有沒有人啊?來人啊……”
這樣喊了一會兒,還真把人喊來了。有人推門走進來,林芳洲一看那來人,立刻失聲喊道:“蔡豬臉?!”
蔡豬臉把豬臉一沉,怒道,“不許再叫我蔡豬臉!”
林芳洲低頭看了看自己綁著的雙手,深知“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她立刻換一副面孔,笑嘻嘻地看著他,“好,那我以後不叫了。”
蔡豬臉沒想到他竟然這樣容易屈服,愣了一愣。
林芳洲:“我也只是叫著玩的,你不是還叫我林兔子嗎?我也沒生氣,你也不要生氣了,以後我再也不這樣叫你了……要不,你先把我放開?這樣綁著,手腕難受。”
蔡豬臉拍了幾下手,立刻有人端上來酒菜,擺了滿滿一桌子。他倒了一杯酒,朝林芳洲舉了舉:“喝不喝?”
林芳洲搖了搖頭,心道,誰知道你會不會給我下毒呢……
蔡豬臉一口喝掉杯中酒,然後叫她:“林大郎。”
“誒!蔡……公子,你今天找我到底是什麼事呀?咱能不能先鬆綁,坐下來好好說話?”
“林大郎,你跟了我吧。”
“???”林芳洲莫名其妙,歪著腦袋看他。
“跟了我,保你榮華富貴,應有盡有。想必你也知道,我姐夫是齊王,他又聰明又機警,是官家最喜歡的兒子。跟了我,你要風得風,要雨得雨。”
林芳洲震驚地看著他,“你什麼意思,你看上我了?”
蔡豬臉笑道,“你的姿色,確實很對我胃口。我不喜歡老的,但你是例外。”
林芳洲一陣反胃,還要強裝淡定,不敢惹怒他。她說,“我這麼老,壞了你的牙口可就不好了,你把我當個屁放了吧!”
“生氣了?呵呵,說你老,只是相對那些小孩子而言,你比我還小呢,不算老。”
“我……不同意行嗎?”
“不行。”
“……那你還問我做什麼!”
蔡豬臉淫笑道,“只是想確認一下,接下來是該你主動,還是我主動。”
原來人真的可以無恥成這個樣子,林芳洲今天算開眼了。他朝她走近,她連連後退,一邊退一邊說道,“強扭的瓜不甜,你這樣多沒意思啊,對吧?”
他已經走近,按住她,一下子撕開她綠錦做的襖子。
林芳洲簡直要嚇哭了,她現在倒不是怕被強暴——蔡豬臉從來只玩男人不玩女人,這個她是知道的。她怕的是,蔡豬臉以後早晚會知道她與小元寶的關係,現在發現她是女人了,等以後覺出不對,就會把事情告訴齊王,齊王正愁沒有小元寶的把柄可以抓呢,一定會去找官家告狀……
到時候她的小命肯定就沒了,小元寶也要被她拖累。
“你你你你等一下,我有一個驚天大秘密要告訴你!”
“哦?”蔡豬臉果然停下動作,“什麼秘密?”
“我,其實……我……我覺得虎嘯社真是天下第一的蹴鞠社!虎嘯社的社員都是一等一的英雄好漢!”
蔡豬臉被逗笑了,“你真有趣。倘若平時你這樣說,我興許會放你一馬,可是現在……現在,我更想嚐嚐你的滋味了。”
林芳洲怕得要死,見他又伸手來解她的衣服,她瞅準了他的手,低頭用力咬下去。
“啊!!!”蔡豬臉一頓痛叫甩開她,接著反手就是一巴掌。
啪!
林芳洲疼得眼淚都下來了,她突然靈機一動:“你還不知道我是誰!”
“我知道,你是林大郎。”
“我不只是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