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像拉斐爾這樣的人,他已經擁有了一定地實力,難道神殿就不擔心嗎?可是拉斐爾在斯特蘭迪斯城住得好好的,看來神殿也沒有任何為難他,這又是為什麼呢?
坐上索契準備好的豪華馬車,葉北閉目沉思起來。
斯特蘭迪斯城分為幾個部份,越是靠近眾神之山的地方,建築就越是稀少,等到了神山下,已經沒有任何建築了,方圓十里內都是一片鬱郁蒼蒼。
拉斐爾地家在比較靠近神山的郊外,四周的環境清幽雅緻,綠意盎然,等葉北從馬車上下來,就看見一個穿簡樸的老人站在大門外,他一頭銀髮,面色紅潤,自有一股飄然出塵的意味。
“一定就是葉北先生了吧?”老人見他從車上下來,一臉樂呵呵的迎了上來:“老朽拉斐爾。”
“畫聖之名天下傳揚,今日一見,先生果然名虛傳。”葉北客套著。
拉斐爾拉著葉北地手朝門內走去,一邊走,一邊說道:“什麼畫聖,那都是世人無知,在見了葉先生的家園圖之後,若是誰敢再叫我畫聖,我就打他的大耳光。”
聽他說得有趣,葉北也不禁莞爾,忙謙虛了幾句。拉斐爾停下腳步,一臉認真的看著葉北說道:“我聽卡利說起你時,可說你是個性情中人,你若是和我客套,定然是覺得老朽不相交。”
葉北連說不敢,拉斐爾這才轉怒為喜,讓葉北不停的在心中苦笑,這老頭才真是性情中人。
拉斐爾也不帶葉北去客廳,而是直接將他帶進了畫室中。
一進門,葉北就被寬廣大廳中的一幅幅畫卷給吸引住了,他看得出,這些畫卷都只是普通的畫卷,沒有一幅是元素畫軸,正是因為這樣,反而讓他來了興趣。
“葉先生,這些都是老朽的一生的得意之作,當然,入不得你的法眼,你看看可有什麼指教?”拉斐爾雙眼放光地看著葉北,小心的問道。
葉北一眼看去,都是山川魚鳥等畫,與大陸其他的畫作有著極大區別,更著重於筆意。
“指教不敢當。”葉北搖手說道:“先生的畫已經到了爐火純青的境界,比起我的畫要好了千倍萬倍。”
拉斐爾的眼睛一鼓,說道:“你這就不是真心話了,那幅家園圖可是讓我夜不能寐呀!我從來沒有見過如此靈動的畫作,也從來沒有見過哪幅畫有如此空靈的意境,你若是不肯指點,我我……我……”
我了半天,拉斐爾也沒有能我出後面地話來,急得滿頭大汗,葉北看在眼裡,心中一笑,這個老頭有點意思。
拉斐爾大人,你的畫作裡怎麼沒有元素畫軸呀?”葉話題。
“元素畫軸?”拉斐爾眼睛一瞪:“那種低俗的玩意兒怎麼能掛在這裡,我這裡的每一幅畫都是我一生某個階段的成就!”
葉北奇道:“難道元素畫軸就不算成就了嗎?”
“哼!自然是不算的。”拉斐爾的表情極為不屑:“那些不過是堆砌而已,用什麼材料,用什麼畫紙,用什麼筆,聚集多少元素能量,達成什麼效果,哼!那等俗物豈能讓人陶冶情操?豈能將世間最美妙動人的片刻留住?”
葉北這算是明白了,眼前這位老人根本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畫痴!
在中藝學院的候,葉北有個師兄就是個畫痴,他能對著清明上河圖不吃不喝地過一整天,而且第二天接著看,光一幅清明上河圖,那個師兄就看了三個月,整個人瘦得簡直像木乃伊一樣,每天嘴裡神神叨叨的都是畫。
相比他,北簡直是萬分不勤奮好學。
這種,你和談什麼,他都不理會你,只要一談到畫,他立刻雙眼放光,拉著你能談上幾天幾夜不帶閤眼!
葉北既然白過來拉斐爾是個畫痴,自然就知道怎麼做了,他走到一幅畫前,仔細看了半晌,然後說道:“這幅畫是你中年所畫吧,畫中地筆法已經非常嫻熟,一筆一畫都中規中距,將所畫的景物刻畫得非常精確,然而,畫畫不是求精確,倒是走進誤區了。”
“對對對!”拉斐爾頓時連對:“我也是後來才發現,畫得再真,也萬萬不及原物。”
葉北點頭微笑,又走下一幅畫卷前,仔細看了一會兒,說道:“這幅畫又有許多進步,應該是先生步入巔峰之後地畫作了,已經在講究意境與現實的完美結合,在形似與神魂間契合得非常完美,絕對是傑作中地傑作。”
拉斐爾得意的了,他咧著嘴問道:“那你覺得缺點呢?”
葉北搖頭,看向他,一臉真誠地說道:“這幅畫沒有缺點。”
“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