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下來也讓秦麥喜歡上了這個沒有心機,簡單卻又執拗的女孩,當然這種喜歡與對唐離的喜歡不同,是純粹的朋友之間的欣賞。
無論是誰,都無法忍心看著這樣一個精緻得如洋娃娃似的女孩子如此哀傷而無動於衷。
郝韻聽到秦麥的話,潔白的牙齒咬住了嘴唇,她面朝窗外以為沒人能夠看到自己的表情,卻沒有想到窗上的影子已經把她徹底出賣了,沉默了片刻,郝韻扭頭望向一臉關切的秦麥,幾不可見的感激從眼底一閃而過,做出輕鬆的模樣,笑道:“我現在也只能指望你啦!誰讓鼓姬說只有你才能幫我擺脫神鼓呢!”
唐離心頭一動,試探地問道:“如果,我是說萬一秦麥做不到的話,會有什麼結果?”
其實所有人都在擔心這個問題,如果郝韻無法脫離鼓姬的身份,是不是也要在潮溼深暗的地穴裡孤老一生呢?
郝韻的面色一窒,雙手緩緩舉起掩住了面頰,聲音聽起來有些模糊沉悶:“從接受了傳承之後,每個月的月圓之夜,鼓姬必須獻祭。。。。。。”郝韻的身體顫抖起來,聲音裡充滿了驚悚:“那晚我親眼看到了卓瑪獻祭的過程,用自己的鮮血喂飼神鼓,承受神鼓暴戾的反噬。”郝韻發出了一聲痛苦的低吟,身體無力地癱軟摔倒,唐離及時伸出雙臂接住了郝韻。
車上三個人悚然而驚,秦麥的腦海裡立刻浮現出黑袍女子白嫩的手腕間恐怖已及的傷口,難怪那些傷口有新有舊,竟然是每個月都要如此自殘一次,秦麥頭皮發麻,車廂裡溫熱依舊無法抵擋心底那股陰冷,只覺得額頭冰涼,抬起手背擦了下,揩下了一層冷汗。
郝韻被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