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了天下奇聞,“她要你就給了?你不會說親自還回去,或是叫個小廝來,請我去與大太太說,你就這麼乖乖的給了?也真是……真是……好樣的!”
龔炎檢見龔炎則一臉譏諷,眼睛都大了一圈,慚愧的更是連話都不敢說,沒為自己辯解一句。
“那你現在是怎麼說?讓我去把銀票要回來給你?”龔炎則覺得腦仁疼,明明是秀才功名,能夠自食其力,偏偏在馮氏那個女人的掌控下討生活,明明是太師府的長孫,別人不曾說什麼,自己時刻不忘庶子身份,總做些奴才做的事,讓人怎麼看的起?
龔炎檢但聽龔三兒聲音越發冷寒,眼睛裡都竄著火星子,知道是把人惹惱了,心裡想著,實在不行只能另找出路了,萬不能把龔三兒得罪了,硬著頭皮道:“太太那裡我實在是沒法子,三弟你看著辦吧。”
龔炎則已經氣的不想說話了,擺擺手,眼不見心不煩。
龔炎檢見了,暗歎一聲,側著身子離開了。
龔炎則見都不知該氣還是該笑了,既然知道被人打臉是為羞恥,還挺著讓人隨便打,男人活成這樣真該找根兒繩吊死,省的現世。
馮氏也是膽肥了,竟然連他的錢也敢截,行,那就好好收著,看到時誰燙手!
……
龔炎檢往外走,邊走邊苦悶的喘不上氣,因滿腦子想事兒,跟個小廝撞一起才發現不知不覺走到了外書房的屏門處,忙轉身就要離開,那小廝手裡拎著燈籠也往外走。
他隨口問一句,“你拎燈籠做什麼。”
小廝道:“這是給俞姑娘的燈籠,晚上‘走七’要用的。”
龔炎檢望著小廝的背影,頓時腦子裡有個念頭一晃而過,隨即他又狠命的搖搖頭,吶吶道:“不行不行,不能一錯再錯。”
到了傍晚,春曉帶著登雲、思晨、思婉、思華四個丫頭‘走七’,在門口就見大房大太太馮氏、二太太賈氏、二房三太太王氏分別帶著婢女已經到了,賈氏身後還立著一個年輕的婦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