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福泉,福泉追著徐道長,這會兒也才進城門,並不知三爺病危,還與徐道長拉磨一樣的磨嘴皮子,徐道長要去上清觀與那些道士一道受難,福泉就勸他獨善其身,一路辯的嘴巴都幹了,後來徐道長跟著回來卻是因為心裡起了一個念頭,要當面與三爺說,這才又回來。
而走在福泉身後的則是春曉與龐白,春曉如個村裡的小媳婦,頭上包著帕子,一身灰濛濛的坐在四處沒有檔頭的車上,腳邊放著簡易包裹,前頭坐著肩背挺拔的龐白,披著月白的披風,披風下面卻被荊枯枝刮的一片一條的,頭髮上也能看出塵土,卻仍能讓人感覺到那份士族子弟的睥睨風采。
兩人進了城門,龔炎則把騾車一拐,往自己住的宅子裡去,春曉有些急,卻不好意思開口說先自行離開。
龐白看出她的急迫,道:“我總不能這樣上門,不怕三爺笑話,還有別的賓朋在,總歸要給綏州龐家留些顏面。”又看著春曉的衣裳道:“你也換一身乾淨的,只當是我的丫頭,悄悄進去了事。”
春曉想想也對,她這樣肯定會被攔在外頭,若通報姓名怕是會驚動馮氏,馮氏一直以為她是侍候三爺出的府,此番獨自回去,又要惹一身麻煩。便壓下急躁與龐白去了他暫住的宅子,讓人心裡燙貼的是,龐白動作很快,給春曉也只准備了丫頭的衣裳。兩人煥然一新不過用了一炷香的功夫,再出門,就見門口停著一頂軟轎。
春曉上了轎子,龐白騎著馬,兩人這才人模人樣的回了太師府。
到了門口正與往外衝出去福泉撞個滿懷,旁白一把扶住福泉,奇道:“你向來穩重,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