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兒說什麼也得出來活動活動,姑娘可不許攔著。”
春曉聞聽噗哧一笑,小暮與夕秋本是同鄉,也是十三歲,身形壯碩、本分老實,不過卻分去了紅綾那處,夕秋時常唸叨小暮要受罪了。春曉想了一回,道:“那你不許做重活,稍有不適就回去躺著,不許硬撐,不許瞞我。”
夕秋要去疊被子,也被春曉攔住,她搖著頭笑:“奴婢記住姑娘的三不許了,不過疊被子奴婢真做的來,其實不疼了,只要不抻著拔高、跑跑跳跳,真便沒什麼的。”
她如此說,春曉才慢慢鬆開手,見她又俏皮的伸了伸舌頭,便笑著點她額頭,道:“總歸你給我悠著點兒。”
“知道。”夕秋應了,一邊疊被子一邊道:“昨兒奴婢在房裡養病,小暮特特跑來看我,支支吾吾的說紅綾姑娘似要密謀算計什麼人,這裡面還有珍兒的事……。”說著一頓,突然抬頭與正刷牙的春曉對視住,不由驚叫,“誒姑娘,是不是前兒……前兒就是她們主僕……”
紅綾顧不得嘴裡青鹽,忙噓了一聲,夕秋住了嘴,忙忙撩簾子四下望了望,再回到春曉身邊,壓低聲音道:“就知道紅綾是個奸邪的,小暮早與奴婢說,別聽外間人說紅綾說話最和氣人最好,扇起珍兒耳刮子一個挨著一個,半晌不帶停手的。姑娘,奴婢覺著前兒那事八成就是紅綾主僕搞出來的,不行,奴婢現在就去尋小暮打聽清楚。”
春曉也因昨兒晚上龔炎則的一席話擔憂不已,點點頭,細細囑咐:“不好直接問,也別把小暮拖下水,若真問不出什麼也別為難她,只管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