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頭改了帶春字的名字,更是把她氣的不輕,當即頭痛起來,嘶聲裂肺的喊養娘:“快去請孫郎中來,痛死我了!哎呀,活不得了……”
不說春柳的名字匆匆改成虹柳,只說養娘急三火四的請孫郎中來,針灸用藥,折騰的不成樣子。
孫郎中名叫孫果,字豐成,練的一手好針灸,難得相貌清雅,是個極俊秀的人物。又因與周氏孃家有親,算下來,周氏要叫他一聲表哥。既然是親戚,自然就親近許多,而偏偏周氏病的久了,孫豐成也來的勤,不但周氏不把他當外人,養娘也不大留意男女忌諱了。
孫豐成呢,見周氏貌美,漸漸上了心,今日針灸過後就道:“不若我給表妹按按頭,都是有穴位說道的,保管按了就不那麼疼了。”
周氏有些遲疑,男女有別,按頭似不妥。
孫豐成笑了笑,清雅如夏日裡養的那盆睡蓮,纖塵不染、超凡脫俗,溫聲道:“醫者眼中無男女,表妹是否多慮了?”
這話說的周氏窘然,倒覺得自己不堪了,忙道:“不是別的,是怕耽誤表哥給旁個看診。”
孫豐成打趣道:“表妹也說是旁個,表哥就偏心一回,只給表妹看就是了。”
這話挺著倒有幾分輕佻,可見孫豐成依舊笑容淺淺,翩翩君子之風,周氏便紅著臉,小聲道:“那便麻煩表哥了。”
孫豐成待周氏坐好,立在她身後,將她頭髮慢條斯理的打散,玉樣長指穿過髮梢輕輕緩緩的按壓起來,那指頭竟似帶了電,所過之處無不酥麻,竟軟了她半邊身子,臉熱心跳、手足無措。
孫豐成只拿眼覷著,手慢慢落在她肩頭,似有意似無意的捏了一把,就覺周氏身子一顫,卻沒呵斥他……。
再說下院裡,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