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道:絕不會如原主那般傻傻的懷孕,傻傻的死去,傻傻的期望最後絕望,在這宅門裡喪了命。她不要,長痛不如短痛,若是老太太那裡行不通,她也要創造機會逃離。
許是再一次下定了決心,堅定了要走的路,雖心頭不捨,卻不再終日迷茫。
就在這時,龔炎則淡淡道:“你知道爺是如何知道簪子的事麼?”
春曉一怔,忙搖頭,扭頭看他。
“爺查出小五拿著根兒簪子向龐勝雪做要挾,便覺這根簪子不一般,竟引的龐勝雪那麼謹小慎微的人中了小五這般粗劣的圈套,只是圖錢也就罷了,小五也是古怪,想的是既得銀子又留下簪子。”龔炎則頓了頓,轉過臉與春曉對視,春曉不自在的垂下眼簾。
龔炎則繼續道:“後來爺代替小五去見龐勝雪,幾句話便問出這根簪子乃是龐勝雪生母遺物。龐勝雪乃庶子,生母旬氏死於瘟疫,聽說是回家探親得了急症,村裡沒有像樣的郎中,病情加重後回返龐家,卻是被老神仙查出是疫症,隔離在了城門外三十里的地方,幾日後人就病死了,死後就地火化,連骨灰都不允許進府。不僅如此,旬氏生前的遺物也因怕會傳染人燒的乾乾淨淨,龐勝雪得來的這支簪子是其父親頭上戴的,與旬氏定情時旬氏所贈。”
春曉回憶起那簪柄上寫的秋風詞:‘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原是旬氏送給龐白父親的,不由感同旬氏的酸甜苦澀,這一腔濃情與信任都賦予東流。
“是以爺但聽說簪子的來歷便還給了龐勝雪,簪子的事再沒多想,只小五外頭養了女人,又聽女人的話敗錢,叫爺氣惱,遇到女人就軟了骨頭的東西,自己沒個算計,女人說什麼他做什麼,恨的爺想要結果了他的命,還是那句話,看在老爺只留了爺與那個孽障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