額頭,抓著她的手看,天色又暗,看的不是十分清楚,急忙站起身,把春曉橫抱在懷,匆匆的往下院迴轉。
春曉手指疼的火辣辣的,卻反應過來龔炎則在裝醉,不由呆住,過了半日,也不去看走到哪了,只氣悶的喊道:“您怎麼能這樣?竟是騙婢妾。”
龔炎則裝糊塗,腳下不停,一個轉彎進了月洞門,才道:“你不也在騙爺。”
“婢妾哪裡騙您了?”春曉被抱著懷裡,又被大氅包裹住,耳畔是男人疾行的喘息和有力的心跳,她感覺身子暖了不少,心跳漸漸加快,倒真有幾分做賊心虛的忐忑不安感覺,卻知道自己並不曾騙他。
龔炎則在兩個值夜丫頭的驚呼聲中,抱著春曉徑直進了東次間,吩咐道:“把藥箱取來。”待把春曉安置在褥子上靠好,接過藥箱,親手為春曉淨手,一點點挑開水皰,再塗抹藥膏纏上紗布,神色專注的叫人不忍心打斷。
春曉默默的看他做完,再看自己大拇指與食指纏的尤為嚴重,責難他的話便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明明惦記爺,想著爺,偏偏見著了面又一副煩愁的樣子,你才是騙子,騙爺這許久。”龔炎則把針在火上烤了,送到春曉並沒受傷的手裡,道:“即便是爺醉了,怎就下這樣的狠手。”說的春曉臉上跟掛著塊紅布沒下來過似的。
“趕緊挑開,咱倆也好歇下,忙活一天,爺早累了。”龔炎則閒話家常道。
此時屋子裡燈火通明,但見龔炎則眼底有青影,臉頰也清瘦不少,卻不知是風寒未好,只當是這幾日真的勞累過重,即便心裡一肚子話要說,也不敢耽擱,連忙細細的將他額頭的泡挑開,如他對自己這般,也塗了藥膏,包上紗布。
隨後龔炎則起身去了淨房洗簌,出來後換了家常衣裳,坐到春曉身邊,但見她還穿著出去穿的那身衣裳,皺著眉道:“煙熏火燎的還不趕緊脫了。”說著也不用春曉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