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即明白這是迷物,他雖沒說話,卻表明,如果她再鬧,他就乾脆燃盡整支香讓她昏厥過去。
春曉無法,氣苦的迫出淚來,轉而哀求:“求你放過我……我是三爺的人……”
少年聞言突然目光一沉,張嘴就咬了下去,毫不憐惜的咬深,銳痛穿透神經疼的春曉弓起脊背,‘啊’了聲就朝床下撲過去。
本就是向外掙脫的姿勢,只是藥力作用渾身使不出勁兒,剛才刺痛,引來些力氣便撲了下去,不想臉朝下正扎進洗腳盆裡,猶如暑天一盆冰水淋頭,瞬時清醒了不少。
少年看她那狼狽的樣子,皺了皺眉,若不是還攥著她的腳,這人就脫手了。“你想逃?”音色沙啞,顯出這個年紀特有的變聲期。
春曉昏頭轉向的從水盆裡抬起臉,歪打正著的倒把迷物解了,她掙扎著想起身,卻被少年壓制住。
“早說過你逃不掉,你怎麼就是不信呢?”少年雙腿緊緊夾住她腰身,一把擼住她的頭髮。
春曉仰頭,一絲不好的預感湧上心頭,驚戰問:“你到底是誰?”
少年喘著粗氣,陰陰的盯著她,狠聲道:“裝什麼初次見面,又不是沒讓爺摸過!”
☆、第034章 逃跑
“你是……五爺?”廊柱後,直勾勾盯著她腳看的那個少年?春曉驚詫的回想起來,當時春草冷言譏諷,說的就是這位上不得檯面的庶子。
隨即她想起趙姨娘的事,不由瞪大眼睛:“三爺未曾關你禁閉?”
魯婆子明明說龔炎慶被關了禁閉,三爺這次勢必要狠狠教訓庶弟,老夫人那裡也是這個意思。
龔炎慶反倒笑了,只是眸子愈發陰翳,“你盼著爺被罰?你樂不得再也見不到爺?嗯?”
下頜被他捏住,春曉動彈不得,眼睛裡的少年雖面容還帶著青澀,目光卻毫無孩子的純淨,何況剛才還被他摸遍整隻腳,不由有些懼怕,瑟縮的垂下眼簾,試探道:“我與五爺自然不是第一次見,可五爺這樣對奴婢,奴婢惶恐。”
龔炎慶的手指鬆了鬆,轉而撫摸她的臉頰,並未應答。
春曉察覺到他情緒鬆動,仍舊小心試探:“奴婢只要一想起趙姨奶奶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