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7部分(3 / 4)

小說:宅門逃妾 作者:圈圈

睛通紅的就要出來,緊跟著身子一踉蹌被一隻寬袖子手臂攔腰抱了回去,門簾晃晃悠悠的又落回去。

登雲噤若寒蟬,不敢進裡間,只急的如熱鍋螞蟻在門口亂轉。

屋裡,春曉眼淚一雙一對的往下滾,氣的臉兒也白了,心裡嘔的要吐血,合著自己把他當愛人,他卻把她當奴才,她還留在這幹嘛?每日裡焦心灼肺的糾結,原不過是一場笑話。

龔炎則亦是臉色鐵青,知道這事不願春曉,可就是氣她單純,如今範六娘躺在那一動不動,範老太太有什麼好心叫她過去閒聊?一時心裡發恨,範老太太這是逼他就犯了,可惡至極!

龔炎則見春曉哭的傷心,想著她眼睛有舊疾,也是心疼,抱著她往炕邊坐,春曉發狠扭身子,頭上的釵不小心劃到龔炎則額角,當即一條紅痕,龔炎則沒覺著疼,春曉卻立時不敢動了,等坐到炕上,一邊看他額頭的傷一邊氣的掉淚。

心裡發狠:明兒就走,走的遠遠的再不回來,又想此一別生死不見,心如剜肉般的疼,撲到龔炎則懷裡大哭起來。

龔炎則嚇了一跳,忙問:“是不是範老太太說什麼了?她說的你都不必在意,爺護著你,別哭,一會兒眼睛要疼了。”

“誰要你護!太師府的奴婢多的很,奴婢就不用您費心了。”春曉離了龔炎則胸膛,坐起身賭氣道。

“爺對你什麼樣你心裡不知道?爺是怕你在範老太太那聽了閒言碎語受委屈,一時著急說錯了話,你就別抓著不放了,嗯?”說著伸出大拇指在她眼睛上輕輕抹了把,見春曉還是哭個不止,手心沒幾下就捧了一灘淚,才真真懊悔把話說重了,想了想道:“爺心中煩悶,回來尋你商量,你不在,爺是真急了才說錯話,你別哭了,爺出去還不行嗎?”

龔炎則作勢要走,春曉伸手扯住他的袖子,抽咽著悶聲道:“什麼事?”

龔炎則回頭,沉悶道:“你看你滿臉的淚,先洗了臉兒,拾掇拾掇,爺好與你細細的說。”

春曉抿著唇站起身,往洗漱盆洗手淨面,龔炎則忙跟過去遞肥皂遞毛巾,又轉過去拿了雪融生肌膏往她眼角蔓,春曉見他‘溜鬚拍馬’卻還笨手笨腳,將膏子要過來,自己挑了一指甲出來在臉上塗勻。又伸手攏了攏散落的碎髮,將劃傷龔炎則額角的簪子除了,這才轉過臉來,垂著眼簾靜了靜,將膏子遞給他,“你把額頭擦一擦。”

龔炎則這才在鏡子裡看到額角紅了一條,把膏子放回妝臺,不在意道:“不妨事。”

別看龔炎則長的俊美,卻並不在乎自己這張臉,曾與春曉說過,“花兒一樣的臉兒還不得有錢,沒錢靠臉那就是吃軟飯的。”

春曉見他不理會額角的傷,又見確實不嚴重,便也沒堅持,只問,“什麼事你說吧。”

龔炎則道:“福海沒回來。”

“嗯?”春曉知道福海出遠門辦事去了,但去辦什麼事並不知情。

見春曉疑惑,龔炎則便把老太太死後,福海去斷海庵除掉假母的事說了,春曉聽說是除掉假母,微微蹙眉,龔炎則又道:“事關重大,不得不除。”緊接著一嘆,“可惜福海去了這麼久,老太太喪禮都沒能回來,如今下落不明,可那位假母,卻安然無恙的來了。”

“來?來……瀝鎮?”春曉怔住,“人在哪?”

龔炎則道:“被爺安排在西山莊子裡了。”

“她的意思?”

“她?她想繼續做假母,做三房的四太太,享受太太尊榮。”龔炎則語帶譏諷,冷笑一聲,“她想當我娘,可爺早就斷奶了。”

春曉臉一紅,嗔道:“說正經事,你胡說什麼。”

“爺說的再正經不過,倘若爺……”龔炎則說到這頓住,眸子深處幽幽翻轉,想著倘若那時假母能夠向自己伸出橄欖枝,怕是今日也下不了手,道:“你是智星,幫爺想想該怎麼辦。”

春曉想了一陣,道:“我能不能見見她,要知道她的真正意圖和底線,如果不能享受逝者尊榮,她還想要什麼。”

龔炎則挑眉,“你的意思是……”

“威脅的實質都是交易,只要是交易就有底價,她來瀝鎮,想要獲得的最高利益是成為三房太太,可她應該也知道這事不易。”

“所以她還有退而求其次的要求,那要如何讓她意識到最高利益得不到。”龔炎則邊說邊想,最後道:“看來還是要有斷海庵的具體訊息,如今咱們對她並不瞭解。”

春曉也跟著點頭,“所以,我想先見見她。”

“也好。”龔炎則眸光一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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