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靈光一閃,道:“你知道近百年漕運裡可有一個叫龔炎的人。”
“也是你前世裡的人?怎麼名字這樣……稀奇古怪。”龔炎則直覺不喜,伸手拉住春曉,拽到篝火旁坐下,道:“前世已經過去了,你若不是少了那碗孟婆湯如今正清清靜靜的只看眼前人呢。”
春曉一愣,這麼說也有道理,可到底自己沒喝孟婆湯,苦惱便比旁人多一份,這也許是重生要付出的代價。
龔炎則手裡利落的在火堆上架起架子,把一隻褪好毛、祛了內臟的野雞架上去烤,還從懷裡掏出一個油紙包,竟是調味料,邊烤邊在野雞身上撒鹽。
春曉也是吃飽喝足從客棧出來的,可架不住出來有些時候了,又在冰冷的雨裡澆了一回,眼瞅著雞肉烤的流油,肚子不爭氣的咕嚕嚕叫。
龔炎則瞥了她一眼,春曉的臉一下就紅了。
“吃這塊,這塊是活肉兒。”龔炎則把雞翅膀扯下來遞過來。
春曉這會兒也不跟人家鬧了,乖乖的接過去吃,龔炎則仍在那裡細心的燒烤,道:“沒找到野蜂蜜,不然抹上一些,味道就更好了,會少些土腥味兒。”
後頭又遞給春曉一隻雞腿,春曉吃的滿嘴油,身上偏沒帕子,又實在做不出舉著袖子擦嘴的舉動,正張著油膩膩的手不知如何是好,忽地龔炎則伸手過來一把捏住她的下巴,低下頭親上她的嘴。
春曉驚的睜大了眼睛,只覺得嘴唇被他含住,如品嚐美味般吸吮的嘖嘖有聲,她反應過來頓時漲紅了臉要推開他,卻是手指帶油不好往他身上抹,只能張著雙臂,無措的攤手在半空。
龔炎則見她即使這個時候還顧忌著端莊斯文,不把油爪子往別人身上碰,暗笑她愚儒,卻又莫名可愛,心頭一顫,手指鬆開她的下巴,轉而雙臂緊緊抱住,將人壓在了地上,進而加深這個吻,大手在她身上貪婪的磋磨。
春曉被吻的目眩神迷,身子酥的彷彿要飄起來,竟不知自己發出嬌喘的輕丨吟。
龔炎則一手捏住她的一側豐丨盈,著火了般恨不得就地辦了她,卻還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