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劫?”龔炎則確準後又問:“搶劫不搶錢卻把人都殺了?”
“這些歹人早盯住俞太太,目的是劫持後,與俞老要錢。衙門裡是這樣說的。”下屬回道。
“劫持要錢?呵……”龔炎則便全明白了,是要劫持劉氏來威脅俞老在商會投票才是,難怪俞老怒髮衝冠,一張娃娃臉笑起來慎人,原是動了人家命丨根子了。
原是春曉好心救人幫了自己一個大忙,龔炎則臉上露了笑,把下屬打發出去。
晚些時候春曉回來,龔炎則二話不說先摟過來親了幾口,春曉扭著身子躲著,莫名其妙道:“我還沒洗漱呢,一臉的風塵,三爺快鬆鬆手。”
龔炎則抱住不松,下巴摩挲在她脖頸,呢喃道:“香噴噴的哪裡有塵土了?就是有,也是花泥一般的香土。”
春曉哭笑不得,後頭到底讓男人磋磨的自己動了火氣才不得不把她鬆開,道:“沒兩日老太太也要出殯了,等家裡清靜了,也好在冬晴園動土,早先爺讓你設計園子,你緊著再看看。”
春曉一愣,衝口而出:“六姑娘要走了麼?”不走怎麼動工?
問完她就後悔了,好似心裡一直惦記這事,讓三爺那個人精覺察反倒不好。
龔炎則拉開淨房的門,隨意道:“等老太太出殯她也該哪來回哪去,何況太后娘娘讓她釀酒,她自己也說這酒該在南邊釀造,爺也說了,給她配幾個得力的管事一道南下,不論如何,她是住不長的。”說罷把門關上了。
春曉恍惚的點點頭。
這時登雲見三爺不在,捧著個匣子到近前小聲道:“姑娘仗義出手救了個有良心的,您瞧,這東西轉了一圈還是姑娘的。”把匣子開啟給春曉看。
春曉一見這點翠頭面,不喜反悲,想著果真是天意,原本是買來送給龔炎文的念想,以為買不到就是離開的時機未到,沒曾想東西這就到了手裡。
翌日春曉不曾出府,而是帶著這一匣子東西去了純山苑,剛好龔炎文也沒出去。
兩人上閣樓說話,春曉把這匣子給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