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興華如其他神槍手一樣,槍口隨著那些穿著軍官服的人緩慢移動著,直到對方走過一段自己所負責的區段後才轉向後一個軍官。
“啪!啪!……”日軍隊伍後面響起了零散的槍聲,毆打民夫的日軍一個個慘叫著倒下,也有倒黴的民夫被子彈掠倒。
恐怖的屍體和濺的鮮血嚇壞了民夫們,他們僅僅愣了一下隊伍就亂了,一個個驚恐地叫著往前跑,還有不少人只往日軍的隊伍裡鑽,好像那裡才是最安全的。
“官軍打過來了!官軍打過了!”很多嚇傻了民夫大叫著,他們嘴裡的官兵是指朝鮮政府軍或清軍。
衝進日軍隊的,很快就被兇惡的日軍給刺死,一個個民夫都被憤怒的日軍扔進了路邊的水溝裡,不管是不是已經死絕。民夫一見大叫一聲又朝後跑後面的子彈聲音更大,更嚇人。大多數民夫哆嗦著倒在地上,一個勁地哭嚎。個別膽大的則朝兩邊的山上跑圖逃離這個地獄,對於日軍的喊叫不聞不問。
日軍隊伍果然停了下來,前面的兵沒有動有素的他們很整齊地站著,等待下一步的命令。騎兵調轉馬頭從道路的左邊衝向後方,而炮兵和輜重隊利用右邊的山路繼續朝前補騎兵走後的空白。
日軍聯隊長佐藤正佐的意圖是騎兵迅速消除後面小股部隊的騷擾,然後趕上大部隊。
看著五百多騎兵蜂擁而出。藤正笑了笑。抬頭看了看兩邊地山指著山腰笑著對旁邊地一個軍官道:“渡邊中佐。你說這些朝鮮官兵到底是槍法不準還是膽小?如果他們幾個人埋伏在這山腰上。那不給我們更多地傷害?”
“呵呵。他們既膽小又訓練不夠。這幾條還不知從哪裡買來地。”渡邊中佐也看了看山腰。突然咦了一下。將馬韁拉了一下。
佐藤正奇怪地問道:“怎麼啦?他們真在上面埋伏?”說著也拉了一下馬地韁繩。舉起望遠鏡朝山上看去。他看地是山頂面什麼也沒有。也沒看出什麼異常。
渡邊三郎舉起自己地望遠鏡仔細看了看道:“山腰處好像有反光地東西。佐藤大佐。你看。上面還有樹枝被折斷地痕跡。”
薛興華看著兩個日本軍官舉著望遠鏡朝這邊看來。連忙縮回了身子。但他縮回了其他人卻沒有縮回。有地士兵多次上過戰場。對這種埋伏在山上面非常安全地戰鬥根本不感到緊張。反而有更多地人把準星對準了那二個傢伙。因為整個日軍隊伍中。只有幾個人有望遠鏡。他們肯定是大軍官!不打他們打誰?
佐藤正很快就明白了是怎麼一回事:他們被埋伏了!
他頭上一下急出了豆大的汗珠,腦袋高速運轉。稍一思考,他突然抽出指揮刀,朝山腰處一指,大聲吼道:“山上有敵人,往山上殺!”
渡邊三郎驚恐地說道:“佐藤大佐,我們是不是朝後退?”
“愚蠢!包圍,他們是包圍,你知道嗎?”不知是佐藤要讓渡邊三郎明白蠢在何處,還是為了說服自己,他又說道,“他們的兵力都集中在二頭想堵死我們,只有中間可以供我們的利用地形,這裡敵人的兵力最薄弱,只要佔領了這邊的高地,我們就衝破了包圍圈!”
渡邊三郎連忙道:“哈伊!”
佐藤正命令道:“你親自帶隊上!今日是生是死在此一舉!”
“嗨!”
渡邊三郎還沒有滾下馬,前面的槍聲就響了,接著山腰的槍聲也響了。前面零碎的槍聲立即被不絕於耳的槍聲所代替,所有人都聽到了那熟悉的“噠噠噠噠……”聲。
被幾支槍瞄得死死的佐藤正和渡邊三郎的身體上一下爆出了五六個血洞,二人的腦袋幾乎同時被打成了爛西瓜,連哼一聲都沒有就去見他們的天爪大神去了。
他
體才從馬上滾下來,二炮彈呼嘯著落下,將他們中,撕成碎片之後再落下,除了一片血汙,再也看不到他們的身影。
二炮彈不但撕碎了二個早已經死透了的日軍最高指揮官,還將他們胯下的二匹高大軍馬炸成了幾堆難看的爛肉,真是死都要拉一個墊背的。
薛興華看著眼睛的一幕,笑了,說道:“日!都在搶功啊。一個垃圾用得著這麼多人照顧嗎?他在我負責的區段,應該由我收拾啊。看來你們還要加強訓練。”
沒有人理他的廢話,一個個專心致志地瞄準自己的看中的目標射擊著。
薛興華嘴裡說著話,但雙手卻沒有停下來,只聽“啪!”地一聲,又一個士兵突然往上一跳,看著自己胸口冒出的血花,慘叫著滾下山坡。
雖然遭此突然擊,二名指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