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脖子。
“你可要抓緊些!”聽了他的暗示,我又無意識地緊了緊摟住他脖子的雙手,他見我順從地聽了他的話,面露喜色,很是滿意。
順著了級級臺階逐級向下,鞋子與堅硬的石板面叩擊的聲音迴盪在整個甬道中,很是神秘,也很是詭異,我下意識地又緊了緊雙手,這下呂詹有些不滿了,他嚷道:“唉喲,你手鬆松,別箍得這麼緊,咳——咳——你看我都不能呼吸了!”
我不說話,只偏過頭狠狠地瞪著他,他識趣,也就不再多說話,趕緊閉上了嘴。
終於,我數了一下,一共有一百零八級臺階,總算是下完了,我抬頭看向上方,門的地方,光線還看得見,但卻只剩下一個小白點。
我視線回移看向他。
“怕嗎?”他問道。
“不怕!”我冷冷地答道。
“為什麼?”他追問道。
我想這個人今天話怎麼變得這麼多起來,所以並不理他。
“因為有我在?”見我不答,他卻厚顏無恥地替我答道,說完還笑眯眯的看著我,很是期待地看著我,等待著我下一刻臉上出現的表情。
我當然不能中了他的計,所以閉口,默不作聲。
“不說話就是預設了,”他又是邪佞一笑,“不好意思說出來我也不勉強你!”
“呂詹,”我怒不可揭,無法抑制地大叫出聲,“你,你厚顏無恥!”
“作為一個小姐,不要這麼激動,”他頓了頓,顯得很是無辜的樣子,“其實,我想告訴你,你口水唾到我臉上了!”
突然之間,我只有一種感覺,一種想要大聲慟哭的衝動!
他見我臉色發青,趕緊轉移了話題,喃喃自語的說道:“二十年了,沒有開啟這門,也不知道這門還打得開不?萬一打不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