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他張了下嘴,似乎要跟我解釋,然而又抿了下嘴,只說道:“來不及說這麼多了,孜然姐,快跟我走!”
“嗯,”被人軟禁,有人來救當然第一反應就是走為上策。一出門,便看到兩個人倒在門前。
“貓盹兒,怎麼回事?”看到躺著的兩人,我猶豫了。
“哎呀,孜然姐,你先別問那麼多了,咱們先離開再說,我可是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找到你,才把他們弄暈的!”
“不行,不行……”我喃喃道,想到呂詹軟禁我,很有可能是相信我背叛他,如果我離開,那更加說不清了。
“孜然姐,你不肯走,是因為呂家少爺麼?”貓盹兒問道,語氣有些怒意。
我咬著唇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他把你關在這裡你還想著他!”他更加生氣了,“外面的人現在都知道你和他手下私通,現在滿大街地在找那個叫阿來的呢!”
“真的?”我大驚,“怎麼可能,要是我真和阿來有關係,又怎麼會再回來?”我辯解,明明知道這和貓盹兒毫無關係,就算他相信我也無濟於事。
“孜然姐,咱們快走吧,”他催促,然後又道出了自己的猜測,“孜然姐,其實我奇怪,外面還有一種傳言,說呂家少爺……說他已經死了,所以……”
我一聽,大腦有些暈眩,定了定才穩住:“你從哪裡得到的訊息?”
他神情很是勉強,“你不知道,這幾天外面有多亂,到處在打打殺殺,訊息傳得滿天飛,各種各樣的說法都有,說青幫已經四分五裂,青幫門徒和呂少爺不和,要分裂幫派,要自立門戶,還有人說呂少爺遭人暗算,重傷在身,還有的說他已經……”說到這裡,貓盹兒眉頭皺得更深了,小心地看著我,不敢再說下去。
我一下子也沒有分寸。
“孜然姐,你別難過,咱們先離開這裡再說,”他又說道。
“我不能走,”我猶豫。
“可你呆在這裡能做什麼?你要想知道呂少爺是不是死了就得先出去!”他急急地嚷道,然後掏出一個信條,“這是一個男人給我的。”
我開啟信條,上面沒有留名,只有一句話:速來,我在老地方等你。
“那人高高的,穿著一件風衣,剃平頭,很是帥氣……”他描述道。
“一定是阿來,”未等他說完,我篤定,現在能用這種方式和我聯絡的,只有他。
“孜然姐,快點吧,只有出去才能打聽到呂少爺的訊息,”他催促道。這時隱隱傳來有人上樓的聲音,“快點走!”
“貓盹兒,你先走……”
“孜然姐,你不走我也不走,你被抓住了可能還會沒事,要是我被抓住了,肯定是沒命的!”這個孩子太重情重義,竟然以自己的性命要要挾。
樓下的響聲似乎越來越近,他拉著我就往另一方跑。心下雖然還有遲疑,但想到要知道確切的訊息,在這裡坐以待斃是不可能的,還是先出去才行。
貓盹兒很有心,已經在另一方的窗下準備好了樓梯,我們順著那樓梯很容易下了樓來,再穿過一個花園,從一個小門出來便有車停在那裡,我們就這樣就逃了出來。
“貓盹兒,你是怎麼知道我被關在那裡,又是怎麼弄暈看守我的那些人的?”一路順利,挺慶幸沒有被人發現,這時我稍稍鬆了口氣。
“我好歹也是土生土長的本地人,再不濟也得有兩下,”說罷開著車的他轉過臉來朝我仰了頭,露出燦笑,眉宇間洋溢著青春的光彩。
“貓盹兒越來越能幹了,”好久沒有看到這樣燦爛的笑容了,我也欣慰的笑了起來。
“孜然姐,給你說個我心中的猜測……”貓盹兒說著看了我一眼,眼神中可以看出他顧慮重重,我探究的看向他,他接著道:“我懷疑呂家少爺已經……”
“不可能!”知道他的意思是說呂詹已經死了,我硬聲否定道。
過了片刻,知道剛才的態度失常,吸了一口氣問道:“你為什麼會這樣猜測?”
“青幫的人到處在找阿來,而且又把你軟禁起來,你想,如果是呂家少爺,他真會這樣做嗎?”
被他這樣一問我的確覺得挺蹊蹺,我和呂詹……他應該是相信我的,而且我既然能回來,就說明我和阿來之間沒什麼……他不可能那麼絕情,竟把我軟禁起來,無論怎樣,他都會見我一面的。
“你再想想,如果呂家少爺出事,那麼誰最有可能做上當家的位置?”他又問道,我聽著更加懸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