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點嗎?
“再次,並不是何雨東發現淺聞竹和其它人有染所以發生爭吵,而是何雨東和徐麗瑩定婚以後,發現徐麗瑩行為不端,要求與徐麗瑩解除婚約,”說到此,呂詹讓手下之人遞上一摞照片,“這些照片,便是徐麗瑩與他人有染的證據,而這些照片,便是剛剛慌稱自己沒有發現有徐麗瑩任何不當行為的吳朝坤提供的。”
庭上再次譁然,連法官也一副驚訝的表情。
“法官大人若是不信,可以再次讓吳偵探上庭,相信他剛才作偽證只是一時糊塗,現在已經知道自己錯了。”
吳朝坤再次上庭,供認不諱剛才說了謊,也承認他曾給過我一包徐麗瑩的不雅照。唯唯諾諾間,只是一個勁地瞟過呂詹,不用想,也知道呂詹對他動過手腳。
一切澄清,我鬆了一口氣。
“法官大人,作為人證,我可以證明這個女人不是殺人兇手。”
“根據驗屍報告,何雨東死亡時間是在三十一號晚上十一點到兩點之間,但是那天晚上,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去殺人,”呂詹嘴角一勾,看了我一眼說道,眼神說不出的曖昧。
“你怎麼知道她沒有辦法去殺人?”對方律師語氣不善地質問道。
“因為她那天晚上一直和我呆在一起。”
“你們在哪裡?”
“我們是在一家郊區小旅店的房間裡。”
“為什麼去那裡?”
“因為她喜歡那裡,”呂詹轉過眼來看著我,眼裡充滿了寵溺。
“如果他趁你睡著的時候出去呢?”
“不可能,因為那天我沒有睡覺,”呂詹緩了一下語氣,再次曖昧地看過我,“確切地說,是我們,我們在床上,一直都沒有睡覺。”
“沒有睡覺?那你們在幹什麼呢?”
“深更半夜,孤男寡女,又是在床上,你說能幹什麼,”呂詹說道,旁聽席上一片譁然,我心中也是一愣,知道他在撒謊,又是在法庭之上,不由得面紅心跳,不知道是心虛還是羞澀。
“證人請嚴肅些,”法槌聲響起。
“法官大人,我以上帝的名義發誓,我說的是事實,”呂詹抬起手來說道,很合洋人的風格。
“那你確定你一個晚上都沒有睡著?”
呂詹笑而不語。
“證人沒法確定嗎?法官大人,這個問題很重要,我要求證人認真回答。”對方律師見縫插針。
“請證人認真作答。”法官命令道。
“她精力異常旺盛,我也總得讓她滿意吧?”呂詹輕言笑道,即而換過嚴肅的面色,“我們一直在床上,沒有睡覺,直到天亮。”
停頓片刻,待譁然聲平復,呂詹接著說道:“而且,我可以證明淺聞竹和何雨東並沒有發生過男女關係,因為,那天晚上她是第一次。”
聽他這句話,我心下一驚,倒吸了一口氣。當下殺人罪名似乎也拋在腦後,後覺地感到庭上眾人均朝我投來異樣的目光。這種異樣,確實是異於對待一個殺人犯的。
“那你的意思就是你們的關係非同一般,那你極有可能作偽證幫助兇手開脫。”對方律師步步緊逼,毫不氣餒。
“請這位律師用詞慎重,聞竹充其量只是嫌疑犯,在法官未定罪之前,不能稱之為兇手。”
呂詹說話如此凌厲,令那名律師都為之一愣,繼而改口道:“你極有可能作偽證幫助嫌犯開脫。”
“除此之外,我還有很多證人證明被告是無辜的,”呂詹灑脫一笑,接著說道:“或許,我所提供的證人證據能幫助法官大人儘快找到真正的兇手。”
接下來,的確傳上很多證人,有的人認定那晚和何雨東在一起的人就是徐麗瑩,有的人作證說徐麗瑩和何雨東當街發生過激烈爭吵,有的人作證水性楊花,專門勾三搭四,不知廉恥。
難以置信,僅是短短的一刻鐘,形勢竟然發生瞭如此翻天覆地的變化,已然將對準我的矛頭轉而對向了徐麗瑩,剛剛的證人成了疑犯,而我則開脫了嫌疑。
“這位徐小姐,當日就穿著和被告一樣的衣服,和死者一同進入旅店,為什麼會穿一件她認為只有被告才有的衣服呢?答案不言而喻,就是她想栽贓嫁禍,讓被告作她的替罪羔羊。”替我說話的律師說道。
“法官大人,現在事實是不是變成了這樣,何雨東和徐小姐是戀人關係,但是徐小姐卻不檢點,和很多男人廝混甚至發生了關係,作為一個男人,是無法容忍自己的未婚妻對自己不忠,於是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