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便越過我朝自己房間走去。
“少帥,情況究竟怎麼樣?”我關上門走進韓宇臻關切地問道。
“情況不好,紀書記今天帶我們去見以前已經連絡好的幾個商戶,但是現在日本人霸佔上海,又大搞高壓手段,風聲太緊,商戶們都不敢和搞日軍打交道,所以我們連他們的面都見不著。”韓宇臻沉沉地抿著嘴,面色憂心。'歌之王子'音隨心動
“就沒有見到一箇中用的商戶?”
韓宇臻思考了半響,說道:“以前聯絡到的一個人倒是人中龍鳳,我看也只有他不會懼怕日本人,但是偏不湊巧,這個大商戶近來身體堪憂,我獨自去過幾次,也始終沒有見著面。”韓宇臻面色更加凝重。
“其它人呢?”我這才想起同韓宇臻一同去的紀敏洪等人。
“都一起回來的,在下面吃飯呢,”見我擔心大家的安危,韓宇臻抬起頭來朝我笑笑說道。他突然流露出來的陽光般的笑容,讓我心裡不禁“咯噔”一下,微微愣住。
“那你沒吃嗎?我下樓去給你端些上來,”我回神,慌忙說道,以掩飾自己的尷尬。
“咚,咚,咚”正在這時,門被叩響了。我開啟門,見紀敏洪站在門外,手上端著些飯菜。
“紀書記,你上來得正好,”我招呼著紀敏洪進來。
“少帥沒吃東西,我就給他帶了些上來,”他說道,然後把飯菜放在桌上,“更難的路以後還多著呢,就這麼點困難就開始垂頭喪氣?”他拍了拍韓宇臻的肩道。
“紀書記,我可沒有垂頭喪氣,”韓宇臻也拍過紀敏洪搭在他肩上的手說道。
“那就先把東西吃了,身體是革命的本錢。”紀敏洪以一副半命令的口吻笑著說道。
韓宇臻不再執拗,以軍人的雷厲風行拿起筷子迅速地吃起來。
“這麼耗下去也不是辦法,”見韓宇臻快要吃完,紀敏洪嘆了一口氣說道,“山上的同志可是已經斷糧好幾個月了。”
“斷糧好幾個月了?”聽紀敏洪如此說,我和韓宇臻都萬分驚訝,異口同聲道。
“嗯,”紀敏洪沉沉地說道,“所以,如果再沒有結果,我們只能想其它辦法了。”
“紀書記,你有其它辦法?”韓宇臻聽了紀敏洪的話,臉上出現些神采。
窗外風吹動樹葉“沙沙”作響,紀敏洪沒有回答,只是扭過頭去看了窗外片刻,才又轉過頭來,搖了搖頭,很是無奈。
“你們有沒有其它的辦法?”他問道。
“本來一個大商戶已經答應支援一筆軍餉給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