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的朋友是誰。
“那你可答應我,他今天來這裡是我的朋友,不管怎麼樣,這裡是我的地盤,你就算對他心中再有不痛快,也得看在我的面子上,不能對他使臉色!”蘇唐糖一本正經地告誡道。
“聽你這麼說,這個人我也認識?”蘇老爺笑著說道,眉頭卻皺了皺,以他如此年紀,再加上平日裡不許和呂詹來往,而此時唐糖讓見人之前先打了定心針,他肯定也能猜到十之**。
“當然認識,”唐糖點頭道,“你可得答應了,不許給我的朋友臉色看,要不看我怎麼懲罰你!”說著,卻又任性地拔了兩根蘇老爺的山羊鬍,痛得蘇老爺哎呦了一聲,卻也拿女兒沒折。
我抬眼看向竹林小道,發現一個人穿著一身方格西服在僕人的帶路下朝這邊而來,原本成熟冷俊的模樣此時卻感覺風流瀟灑,僕人領著他,他還對僕人點頭示好,很顯涵養。那人正是呂詹。
我再看過蘇老爺,卻發現他臉色似乎變得鐵青,嘴角有些抽搐。
呂詹靠近,看到蘇老爺,也先是一愣,然後對著蘇老爺點頭笑了一笑,道:“金爺。”
“這裡是我女兒的別院,你既然是她的朋友,也不必拘禮,”蘇老爺示意呂詹坐下,“這裡,我也只把你當成我女兒的朋友,別的不談。”
“呂詹明白,”說著朝蘇老爺笑笑便坐了下來。
蘇唐糖站在一旁,聽兩人的對話,我發現她沒了剛才的適閒,竟然將兩手搓得緊緊的,看到呂詹終於坐下來,自己父親按照自己的請求,沒有刻意刁難,這才也跟著坐了上來,然後趕緊吩咐旁邊的僕人上茶。
“你怎麼這麼早就來了?”蘇唐糖小聲地問道,一邊問,一邊還看了看旁邊的父親,蘇老爺聽到她如此問,眉頭又擰了擰。
“本來有點事,臨時取消了,卻在車子裡發現了這個,想來是你昨日落的,便急著趕來拿給你,”說著拿出一個髮卡來。我一看,閃亮發光,正是我為準備送給扣兒的那個。
蘇唐糖接了過來,一看便大道:“好漂亮!”然後卻擰了擰眉,輕聲說道:“不是我的。”
“是我準備送給妹妹的,”我十分不好意思地說道,此話一說,我便後悔了,看過呂詹,見他也看向我,眉頭有些微蹙,復而看過唐糖,一臉喜歡的樣子,於是說道:“唐糖,要是你喜歡,就送給你。”
“送給你妹妹的,我怎麼好意思要?”蘇唐糖抿著嘴說道。
此時覺得萬分尷尬。呂詹本是為了給唐糖送髮卡而來,我竟然在場已經覺得很無奈,而此時這個失落在他車中的髮卡竟是我的,倒似專為我而來了,而蘇唐糖又十分喜歡,可我又已經說這髮卡是要送給扣兒的,又何以再送給唐糖?一時之間,心中竟為一枚小小的髮卡而煩惱,不知如何處理。
“正巧,明源珠寶的徐掌櫃今早送來些單子,說他那裡才了一批貨,是今年最時新的玩意兒,有沒有興趣去看看?”呂詹在一旁說道。
“好啊!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蘇唐糖激動地說道。
“現在就可以,”呂詹答道,隨即笑了一下。
而在旁邊一直默不作聲的蘇老爺此時故意呼氣一聲,蘇唐糖這才意識到冷落了父親,卻也撒嬌地搖著父親長長地拖叫了一聲:“爸——”
呂詹在一旁看到後笑了笑,然後故意說道:“金爺不僅治幫嚴謹,家規也是嚴厲,女兒已經成年,竟連出門買東西的自由都沒有?”
然後又對蘇唐糖溫柔地笑笑,說道:“看來你的好意我只能心領了,今晚我還有事,電影你自己去看吧!”說著便站起身來要走。
“誒,你等等,”見呂詹起身要走,蘇唐糖連忙攔住他,然後朝自己父親道:“爸,你看別人都笑我沒有人身自由,做您女兒一點也不開心,”說著竟似要哭起來。
聽了這句話,蘇老爺有些生氣,卻看著女兒眼眶裡已經有眼淚在打轉,不待發作,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只是深深地吸著氣。
“爸,您就讓我出去這一次吧,”女兒察覺到父親的動容,開始軟語相求,“就這一次,一次就行!”
蘇老爺抬起頭來,看著呂詹,眼裡滿是怒火,然後轉過頭,對蘇唐糖慈愛地說道:“好吧,今天爸爸就讓你出去,要早些回來,”然後又轉眼看向呂詹,眼中火氣已消,淡淡地說道:“記得把她安全地送回來,否則……”
呂詹也是輕描淡寫地回答道:“那當然,”然後嘴角勾了勾。
“爸,我愛死你了,”蘇唐糖開心地笑過,還狠狠地親